原本我還是比較認同季常河的說法,可聽到先生的話後,我果斷放棄了這個想法。
“不錯,先生說的有道理,咱們還是穩妥一點吧,炸石牆太危險了!”
“那咱怎麼上?”季常河問。
是啊,怎麼上呢?
就在這時,旁邊突然傳來一道細微的呻吟聲。
轉頭看去,原來是周睿醒了。
季常河臉上一喜:“媽的!這小子終於醒了!”
先生的臉上也浮現出一抹笑容,“行了,你們去看看周睿吧,我自己在研究一會兒。”
聽到先生的話之後,我和季常河沒有絲毫猶豫,迅速地走了過去。
此刻,周睿正一臉迷茫地上下打量著我們兩個人,顯然他現在還沒有搞清楚目前的狀況。
我趕忙上前一步,關切地問道:“周睿,你感覺怎麼樣?”
“嘶……”
周睿想要稍微動一下身體,結果直接扯到了傷口,隨後立馬就清醒了過來。
緊接著,便是一陣殺豬般的嚎叫聲傳來:“哎呀呀……疼…疼…疼死我啦!”
“行了行了!”季常河瞥了他一眼,“我記得你之前在通道裡挺爺們的,怎麼出來以後又變娘們了?”
“哈哈……”
我在一旁忍不住笑出了聲。
“笑什麼笑?你倆還有沒有人性啊?沒看到我都傷成這樣了嗎?”
“嘶……疼疼疼!輕點!”
周睿還想說些什麼,季常河卻已經搶先一步將他的胳膊抬了起來。
“這裡誰沒受傷,就你嚎個不停!”
季常河說著,就開始檢查起周睿胳膊上的傷勢。
我瞅了一眼,不僅之前因為磕碰受到的傷口又嚴重了一些,而且胳膊上還新添了好多的細小傷口。
“老鼠,你大爺的!你就不能輕點嗎?老子現在怎麼說也是傷員,你就這麼對待傷員的嗎?”
“我已經很溫柔了!”
季常河放下手裡的胳膊,又查看了一下他頭上的傷口。
周睿腦袋上也有一道口子,長度大概有兩公分左右,皮肉外翻,上麵的血液已經凝固。
“哎呀,疼!”
季常河還沒碰到傷口,周睿就已經喊了出來。
搖了搖頭,我也學這季常河的模樣掏出煙點上,然後在給周睿嘴裡塞一根。
“抽吧!抽兩口就不疼了!”
周睿猛裹了兩口,臉上痛苦的表情消散不少。
“臥槽!還是尼古丁給力!”
沒有理會周睿,季常河快速的將他全身上下都檢查了一遍。
情況還算可以,除了之前磕傷的那兩道口子,就隻有腦袋上的那個口子比較嚴重。
接下來,由我負責為他塗抹紅花油,季常河則負責給他出血的口子消毒上藥,沒過多久就把他的所有傷口都處理妥當了。
整個過程中周睿疼得是哭爹喊娘,最後處理完直接就癱在了地上。
“行了,沒問題了!”
季常河長出了一口氣,然後又給周睿嘴裡塞了一根煙。
周睿無力的抬手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嘴裡叼著煙問道:“咱們現在在什麼地方呢?先生他自己在那裡乾什麼呢?”
我扭頭看了一眼先生,將目前的情況和他說了一遍。
周睿聽後,一臉的無奈,“他娘的,這算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