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老鼠,這裡確實和咱們那邊不一樣哦!前麵肯定就是主墓室!”
周睿看著眼前隻有十幾米的大道,顯得有些迫不及待了。
“嗯!”季常河點了點頭,抬手舉著手電照著前方說:“應該是主墓室沒跑了!”
看著倆人流暢的交流著,我就有些想不明白了,為什麼我和先生在麵對黑暗時,都有一種不安感,而周睿和季常河他們好像一點也不受影響。
“哎,周睿。”我好奇的問道:“你在這裡有沒有感覺到不適的感覺?”
“啊?”周睿一臉疑惑的轉頭看向了我,“啥不適感?終於要見到我心心念念的主墓室了,我開心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有不適感!”
看他不像說假話的樣子,我又轉頭去問季常河。
“老鼠哥,你呢?你有沒有感覺到什麼?”
季常河搖了搖頭,“沒有啊。”
我還有些不死心,“你倆真沒感覺?”
“不是!”周睿露出一抹不耐煩的表情,“定江,你小子到底想說啥?你都給我搞懵了!”
我簡單的將原委告訴兩人,聽的他倆是一臉的莫名。
“開玩笑吧?”周睿問我。
“真的!不信你問先生!”
周睿帶著幾分懷疑,轉頭問道:“先生,您也感覺到了?”
“嗯?什麼?”
先生似乎在想什麼,從進來以後,眼睛就一直盯著前方的黑暗,直到聽見周睿喊他才反應過來。
“定江和我說,您和他在這裡都有不舒服的感覺,我想問您是不是真的。”
“嗯……”先生微微頷首,“確實有這種感覺。”
“哎,先生。”季常河好奇的問道:“我記得之前,你倆好像就有這種感覺對吧?”
先生眉頭微皺,“嗯,到這裡以後感覺更強烈了,尤其是在麵對前方的黑暗時。”
周睿不解的撓了撓頭,“奇怪,我倆怎麼沒感覺?之前我還以為定江是太害怕呢。”
要擱平時,他這麼說我肯定得反駁兩句,可現在我是一點其他想法都沒有。
說實話,有些時候不是說迷信,而是隻有事情真落到自己頭上時才會明白。
就像我和先生這種情況,要和彆人說,人家肯定把我們當精神病。
也就是周睿他們跟著先生時間長,在麵對這些奇怪的事物時,都有了一定的接受能力。
“先生。”周睿小心詢問道:“那您覺得裡麵有危險嗎?咱們能進嗎?”
聽到他的話,我和季常河全都齊齊的看向了先生。
這不光是他關心的事,同樣也是我倆關心的事。
隻不過我們兩者關心的方向不對,周睿和季常河他倆關心的是前者,因為裡麵沒有危險,他們就可以進去淘寶貝。
而我不同,我關心的是後者,到底會不會進去,因為不管有沒有危險,我都不想進去。
先生隻是短暫的沉思片刻,就點頭說道:“這裡給我的感覺並沒有危險,所以進去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聽到這話,周睿和季常河的臉上都露出了開心的表情。
他們是開心了,可我卻有點急了,“先生,咱……咱真要進去啊?”
“哎呀!”周睿直接摟住了我的肩膀,“定江,先生不是都說了嗎,裡麵沒有危險!再說了,我們幾人都在你跟前,你怕個鳥啊?”
說實話,我自己也搞不清心裡到底是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