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蛟龍,難怪靈木會炸開。”
嚴老道無奈,如此存在想要銘刻入儺麵,不炸才怪。
隨即,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枚玉簡拋了過去。
“玉簡中便有些許龍屬妖獸、精怪記錄,你可以嘗試以它們為‘靈’鑄造儺麵。”
“不過要記住,含有如此血脈之妖物,一定要小心對待,勿要陷進去。”
“至於,你從那些小輩手中奪取的丹藥,與我無用,自己拿著吧。”
張元燭握著玉簡,感受著掌心傳來的溫潤。
空出的手掌一翻,巴掌大小的龍血寶木再次浮現。
五指猛然發力,捏下一大半遞了過去。
他並不願欠下人情。
“半塊龍血靈木,請嚴師收好。”
嚴老道抬頭,望著孩童堅定的眼神,笑了笑。
終究還是接過了龍血靈木。
“如此,我就不客氣了。”
“後輩禮薄。”
張元燭再次抱拳、行禮。
“嚴師,感謝指導,我先回去恢複傷勢。”
“去吧!去吧!!”
“五日後晨課,勿要耽擱了。”
孩童頷首,轉身,向著山腰走去。
一路向下,人影愈多。
眾多弟子,都偷偷觀察著回來的孩童。
破碎灰袍,侵染著血色,烏黑長發披肩,裸露在外肌膚帶著各種傷痕。
狼狽、虛弱,卻沒有一人,敢站立在其身前。
張元燭就這麼一路,回到了自己的石屋前。
出現在視野中的是一片狼藉,房門大開,床褥被隨意扯著地上,踩著大量腳印。
他眼神冷厲,掃視四周,如此情形顯然是認為其無法歸來,肆意折辱。
“一炷香後,房屋給我打掃乾淨。”
“否則,今晚沒有人能休息。”
淡漠的聲音,在眾人間回蕩,讓一個個弟子麵色僵硬。
垂首看地,不敢反對。
張元燭隨即向著房屋中央走去,來到一間石屋前,直接前推。
嘎吱!
房門打開,露出端坐在椅子上,喝著悶酒的身影。
男孩身軀壯碩,侍衛打扮,正是皇女僅存的追隨者之一。
“張元....”
轟!
一隻手掌探出,瞬間跨越空間,握在其脖子上。
還未等其掙紮反抗。
手臂輕輕一抖,侍衛便如同麵條一般癱軟,被提出了房屋。
嘎吱!嘎吱!
一個個房門打開,一個個侍衛、侍女走出,滿是怨恨看著那挺拔身影。
“張元燭,道峰之內禁止相互傷害...”
“他沒有傷害烈鐵,借助了巧力。”
自房屋走出皇女,望著單臂持著侍衛張元燭,打斷了麾下話語。
“你知道此地,我等沒有廝殺的可能。”
“有何事,直說。”
張元燭隨手將烈鐵拋在一旁,雙臂垂落,眼神冷厲。
“我房屋之內物品都被損壞,床褥、備用衣袍、蒲團,皆汙穢了,作何說法?”
烈琳兒眉間微皺,一雙美眸看向身側侍女。
“殿下,並不是我等所為。”
“他太過霸道,離去之後,有如此情況,不足為奇。”
侍女解釋。
“為他準備一套嶄新被褥、衣袍、蒲團。”
“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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