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因為少放了好幾種藥材,所以李雲升煉製出了其他的一品丹藥?
下一刻,屬於她的雷劫終於來了。
冷秋月將丹劫引入朝鳳爐之中,卻沒有再開口讓李雲升觀看。
她感覺自己在李雲升麵前像是個跳梁小醜一般,她所有引以為傲的東西,在李雲升麵前都變得不值一提。
就在這時,天空突然被一片耀眼的金光籠罩。
剛剛引完丹劫的冷秋月瞬間挺直了腰身,她又雙叒一次找回了自信。
一品丹藥,隻有十成藥效之時才會引得金光漫天。
身為一個天品煉藥師,清風丹這種基礎的丹藥,她早已經能夠煉製出十成藥效了。
所以,這漫天的金光必然是屬於她的!
她轉頭看向李雲升,再次拿出了自己天品煉藥師的派頭。
“一品丹藥,隻要達到十成藥效就會引得天地異象,金光漫天。”
李雲升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下一刻,天空之中金光大盛,五彩祥雲從四麵八方湧來,環繞著鳳臨殿。
與此同時,一群靈鶴在空中翩翩起舞,它們的羽毛閃爍著奇異的光芒,仿佛與天地之間的靈氣相互呼應。
冷秋月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在彙聚,心中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以往,她煉製清風丹可沒有這麼大的聲勢。
這些靈氣正源源不斷地彙聚到鳳臨殿周圍,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將整個宮殿都包裹在內。
隨著時間的推移,漫天的金光漸漸凝聚成一道金色的光束,宛如一條巨龍般,洶湧澎湃地朝著李雲升的神農鼎撲去。
與此同時,同樣有一道金光衝入朝鳳爐之中。
可是那一道金光和空中的金色巨龍比起來,宛若螢火與皓月爭輝。
冷秋月感覺胸口很堵,一口氣下不去也上不來。
她不明白,李雲升怎麼可能煉製出十成藥效的一品丹藥。
這怎麼可能,他連清風草都沒用啊!
當金色光束與神農鼎接觸的瞬間,淨蓮神火燃燒得更加旺盛,熾熱無比。
他目光一凝將體內的靈力注入神農鼎之中,引導著這股強大的力量完成最後的融合。
不多時,神農鼎內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隨後,一顆散發著濃鬱香氣的丹藥緩緩升起。
丹藥表麵閃爍著五彩霞光,每一次閃爍都伴隨著陣陣清香撲鼻而來。
此時,金光逐漸散去,隻剩下一層淡淡的光輝灑落在李雲升的身上,猶如謫仙人一般。
冷秋月怔怔望著李雲升,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漣漪。
李雲升將丹藥拿在手中,仔細端詳了一番,眼中閃過一抹欣喜。
“前輩,這是不是你所說的清風丹?”
他成功了,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的確是他第一次煉丹。
因為,這是他第一次按照那紅裙女子的方式嘗試煉丹。
冷秋月迫不及待地奪過了李雲升手中的丹藥,然後將自己丹爐之中的丹藥拿出來仔細對比。
雖然都是十成藥效,可是李雲升煉製的清風丹所散發出來的藥力好像比她的更強。
為了驗證心中的想法,她直接將李雲升的清風丹放入口中。
咕咚。
隨著丹藥入腹,一股磅礴的靈力瞬間湧入她的丹田之中。
她的身體驟然繃緊,十指張開,掌心之中的另外一枚清風丹掉落在地。
填滿了,她的身體被瞬間填滿了。
她從來沒有感到過靈力如此充沛,好像隨時都會溢出來一般。
現在她可以確信,這確實是清風丹,而且藥效比她煉製的還多了三成。
跟李雲升的清風丹一比,她的清風丹根本算不上十成藥效了。
“這怎麼可能……你往裡邊放了什麼?”
李雲升搖了搖頭,而後解釋道。
“晚輩隻是在剔除了清風草等藥材之後,加了一株龍舌草。”
“龍舌草?”
冷秋月先是愣了一下,而後腦海之中瞬間浮現出清風丹的丹方。
她將李雲升身旁的那幾株藥材去除之後,嘗試將龍舌草加了進去。
這一刻,一張全新的丹方出現在了眼前,茅塞頓開!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清風丹還能如此煉製。
“妙啊!”
冷秋月急忙按照李雲升的丹方取出了藥材,而後重新煉製清風丹。
丹劫……金光漫天……成丹!
望著手中的清風丹,她立即再次吞下。
刹那間,衣裙鼓動,她體內的靈力四散而開。
仔細感受著體內的那股靈力,她滿意地點了點頭。
雖然仍比李雲升所煉製的丹藥還差上一成藥效,但這絕不是她的問題,一定是神器和神火的加成。
此刻,冷秋月的麵色變得凝重,她的美眸直勾勾望著李雲升。
“這不是你第一次煉製丹藥。”
從剛剛對方煉丹的手法來看,她就是個傻子也該看出來了。
對於這個問題,李雲升不慌不忙地說道。
“在下跟前輩說過了,晚輩對於煉丹略懂。”
冷秋月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沒好氣地說道。
“這叫略懂?”
她突然笑了,原本還在擔心李雲升明日無法獲勝,現在她感覺自己完全不需要擔心了。
杜濤的煉藥術她很了解,跟李雲升比起來相差甚遠。
“這清風丹的丹方你是從哪得的?”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她試探性地說道。
“被人追殺,掉落懸崖,大難不死,尋得丹方?”
李雲升:恭喜你,都會搶答了!
不過,這一次他沒有打算撒謊,所以這不是他要說的答案。
“我是在通天仙柱的道蘊之中,領悟了新的煉丹之法,許多原有的丹方有更加完美的組合配伍,其實便包含清風丹。”
聞聽此言,冷秋月的眼睛亮了。
她癡迷於煉丹,一聽到許多丹方都有更完美的組合配伍,瞬間將一切都拋諸腦後了。
“教我!”
冷秋月一把抓住了李雲升的手,完全沒有了師尊風範。
然而,李雲升卻揉了揉自己的肚子。
“餓了。”
雖然他早已經能夠辟穀,但口腹之欲讓他一直都沒辦法完全辟穀。
半個多月沒吃飯,總覺得肚子裡空空的。
冷秋月伸出食指,眼前一亮,頓時有了主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