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說的那些話,本就是利己的一家之言,若是對峙起來很多話便不攻自破了。
“我不想讓師尊認為我背後離間師祖和師尊之間的關係,弟子此來隻求一件事——公平!”
“公平?”
姬妙善似乎是明白了什麼,她玉手一揮,一個仙鼎落到了杜濤的麵前。
“這是撫仙鼎,仙器煉丹爐排行榜上排名第六,比你師尊所用的朝鳳爐還要強。”
想了想,她玉指輕彈,一團火焰飛入杜濤的手中。
“這是撫仙火,撫仙鼎便是由此火所煉,算是同源,這兩樣東西暫借你明日使用。”
望著眼前的這兩樣東西,杜濤心中大喜。
他猜到了師尊一定會將朝鳳爐和仙冷火給李雲升用,雖然他有信心勝過李雲升,但心中仍是有些不安。
畢竟,他的煉丹爐隻是道器,雖然有異
火,但是跟師尊的仙冷火比起來差遠了。
現在他有了這兩樣東西,就算李雲升有丹之道蘊,也休想贏他。
仙器對仙器,仙火對仙火,優勢在我!
然而,他仍是有些不放心。
宗主似乎也偏向李雲升,為了萬無一失,他還需要一樣東西。
“為了公平起見,明日我和李雲升比試的題目,還望師祖親自出題。”
來之前,他就想好了應對冷秋白漏題的可能性。
“師祖可用法力將題目封印,弟子明日交由宗主當眾打開。”
“你想的確實周到。”
姬妙善玉手一翻,一枚玉符出現在了她的掌心。
她的玉指在玉符寫下三個字:壽元丹。
下一刻,一道磅礴的靈力湧入玉符,玉符上的壽元丹三個字消失不見。
“隻有渡劫之力才能捏碎此玉符,到時候題目自會顯現。”
望著手中的玉符,杜濤這才安心。
“多謝師祖!”
姬妙善揮了揮手。
“下山之時,記得替我向你母親問好。”
“弟子謹記。”
杜濤略微拱手,躬身退出了洞府。
……
太陽漸漸西沉,天邊染上了一片火紅色,遠處的山巒也被夕陽染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不必不覺,天色漸晚,但李雲升的丹方還沒有寫完。
那一道道蘊融入他的識海之中,所改變的丹方何其之多,一時半會根本沒那麼容易寫完。
將近一天的時間,冷秋月的精神力和靈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
雖然有丹藥可以補充,但是也架不住如此無休止的煉丹。
“還沒有寫完嗎?”
李雲升手中的筆尖一頓,而後開口道。
“大概還有三分之二。”
他坐在椅子上,身體微微後仰,雙手向兩側伸展,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全身的骨頭頓時發出陣陣爆鳴,腰部和肩膀處的肌肉也有些發酸。
看到李雲升這副模樣,冷秋月有些心疼地柔聲說道:“寫了一整天,辛苦你了。”
李雲升聽到她的話後,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而是繼續活動著自己的肩膀和手腕,卻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
“雖然坐得太久,後背有些發酸,但隻要能幫助到前輩,這點辛苦算不了什麼。”
聽了李雲升的話,冷秋月不禁感到心中一陣溫暖。
她銀牙輕咬下唇,然後緩緩走到了李雲升的身後。
隻見她伸出一雙白皙如玉的纖手,輕輕地搭在了李雲升的肩膀上,開始溫柔地揉捏起來。
當李雲升感覺到肩膀上傳來的輕柔力度時,他的身體下意識地緊繃了一下。
“前……前輩——”
李雲升試圖開口說話,被冷秋月打斷了。
“噓!不要說話,我對按摩之道也……略懂。”
冷秋月學著李雲升的語氣,手上動作並沒有停。
隨著冷秋月的按摩,李雲升的雙肩逐漸放鬆下來。
他不得不承認,冷秋月的手法確實十分嫻熟,甚至比他前世遇到的那位生病的媽、上學的弟、破碎的她,還要出色。
片刻之後,隻見冷秋月那雙美麗的鳳眸微微閃爍著,其中似乎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猶豫悄然劃過。
隨後,她輕啟朱唇,柔聲說道:“你剛剛說後背不太舒服是嗎?”
這突如其來的詢問讓李雲升不禁愣了一下,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啊?”
他下意識地發出一聲疑惑的回應,但很快便意識到冷秋月話中的意思,隨即點了點頭。
看到李雲升點頭確認,冷秋月緩緩地收回玉手,她的動作輕盈而優雅,仿佛生怕驚擾到周圍的空氣一般。
與此同時,她那輕柔的聲音再次響起,隻是這次變得幾近微不可聞。
“去我的房間吧,我幫你按一下後背。”
聽聞此言,李雲升的心中猛地一震,腦海裡瞬間不受控製地浮現出一幅畫麵——冷秋月那雙修長的美腿穿著黑色絲襪,玲瓏玉足輕輕踩在他寬闊的後背上,帶來一陣令人心醉神迷的觸感。
他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想要將這不該出現的旖旎景象從腦海中驅趕出去,他做的那都是正經SPA!
想到這裡,李雲升定了定神,想要拒絕。
然而,心中想要拒絕,脫口而出的卻是:“那就有勞前輩您了。”
片刻後。
隨著臥房房門被重重地合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冷秋月的心跳驟然間像是脫韁的野馬一般開始加速起來。
原本她以為自己會心如止水,畢竟隻是幫李雲升緩解一下疲勞而已。
然而當她看到李雲升坐在臥房之中,兩人目光對視的那一刻,突然有些心慌。
那一刻,仿佛時間都凝固了。
此刻,房間裡隻剩下他們兩個,孤男寡女,獨處一室。
雖然剛剛在鳳臨殿也是兩人獨處一室,但李雲升可是第一個踏入她閨房的男人啊!
兩人的視線交彙在一起,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氛圍,顯得格外
不同尋常。
冷秋月不禁緊緊抿住雙唇,雙手也不自覺地攥成拳頭,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
她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清清白白,問心無愧。
進門之後,李雲升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瞄了一眼屋內那張寬敞的大床。
雖然心中略有一絲遐想,但他很快便回過神來,選擇老老實實地坐到一旁的凳子上去。
看到李雲升這般拘謹的模樣,冷秋月不由得嗔怒一聲。
“你就這樣乾坐著,跟坐在鳳臨殿裡又有何區彆?”
她抬起玉手,指向房中床榻,接著說道。
“趴到榻上去。”
聽到這話,李雲升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
下一刻,他身形如閃電般一晃,眨眼間便趴到了床榻上。
視線所及之處,冷秋月正蓮步輕移,一步一步地朝他緩緩走來。
她的身姿婀娜多姿,如同春日裡盛開的花朵般嬌豔動人。
緊接著,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
隻見冷秋月撐著軟塌彎下腰來,輕輕褪去了那雙精美的繡鞋,隨後便跪坐在榻邊。
她那豐腴而修長的雙腿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李雲升眼前,距離如此之近,以至於他甚至能感覺到對方肌膚散發出的溫熱氣息。
李雲升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順著冷秋月的小腿滑落而下,最終停留在她那雙裹著雪白羅襪的玉足之上。
這雙羅襪質地輕柔光滑,宛如天邊的雲朵一般飄逸。
就在這時,冷秋月稍稍向前傾身,一雙柔軟如絲的小手輕輕地落在了李雲升的頭上。
"這個力度可以嗎?
"
伴隨著她那溫柔動聽的聲音,李雲升隻覺得頭皮上傳來了一陣輕微的涼意。
"可、可以。
"
李雲升的聲音有些發顫,此刻,他真切地感受到冷秋月那雙細滑且充滿力量的雙手,正巧妙地運用著指甲在自己的頭皮上來回刮蹭。
每當指甲與頭發相互摩擦時,都會發出一種細微而獨特的滋滋聲響,就好像夜空中閃爍的星星在低聲吟唱。
不僅如此,冷秋月的雙手還不時地在他的頭皮上按壓,這種恰到好處的力道,仿佛具有某種神奇的魔力,能夠喚醒每一個沉睡中的細胞,令李雲升全身上下都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感。
漸漸地,李雲升緩緩合上雙眼,全身心地沉浸在這份愜意之中。
他的身體也隨之逐漸放鬆下來,所有的疲憊與壓力似乎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冷秋月那雙白皙柔嫩的手緩緩地向下移動,從頸部落在了李雲升的後背上。
她怎麼都沒想到,李雲升看上去身形修長,但是隔著衣袍都能感受到其後背的堅實肌肉,猶如精心雕琢而成。
此刻,她竟感到微微有些吃力。
這樣下去,並沒有有效放鬆肌肉,除非動用靈力。
可是,她體內的靈力已經所剩無幾。
她的目光停留在李雲升緊閉的雙眸之上,其中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猶豫之色。
“清清白白,問心無愧。”
她仿佛在提醒自己一般,喃喃自語。
而後她略微俯身,湊到李雲升的耳旁柔聲道。
“雲升,接下來我可能需要踩一下你的後背,你能吃力嗎?”
就在聽到“踩背”這兩個字傳入耳中的瞬間,李雲升猛地睜開雙眼,眼神中閃過一抹驚訝與期待交織的光芒。
他下意識地用眼角餘光瞥向冷秋月那雙纖細修長的小腿,以及纖白羅襪,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喉嚨隨之輕輕滾動起來。
緊接著,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堅定地回答道。
“請務必用力踩!”
冷秋月先是微微一怔,隨即便點了點頭。
她小心翼翼地將腳上的羅襪褪下,頓時,一雙如羊脂白玉般溫潤光滑的玉足展露無遺。
穿著羅襪難以感知到穴位的位置,若是一不小心踩錯地方,不僅無法起到舒緩疲勞,放鬆身心的作用,反而可能會弄巧成拙,給李雲升帶來不必要的痛苦。
就在這時,李雲升無意間瞥見了那一雙白嫩細滑的玉足,頓時隻覺得一股熱血直衝腦門,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起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激動的心情。
然而,冷秋月似乎是察覺到了李雲升熾熱的目光。
她的俏臉瞬間泛起一層紅暈,如同熟透的蘋果一般嬌豔欲滴。
似乎是為了躲避李雲升的視線,她不再猶豫,輕輕抬起玉足踩在了李雲升的後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