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黑絲踩葡萄(2 / 2)

一個普通的聖地親傳弟子和聖子比起來,孰輕孰重,她難道分不清?

見狀,沈昭儀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

“聖子,我求你救救我的家人吧,隻要能救出家人,我願意付出一切!”

李雲升上下掃了沈昭儀一眼,而後搖了搖頭。

“你的一切對於我來說一文不值。”

沈昭儀:……

雖然這話很傷人,可是她有些無力反駁。

她確實沒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東西,就算是她想獻身,李雲升也未必瞧得上,畢竟冷秋月比她漂亮得多。

“隻要聖子肯出麵,日後我以及整個沈家唯公子馬首是瞻。”

緊接著,她又補充了一句道。

“家父門生故吏遍天下,他日扶搖公主成為女帝,沈家必鼎力相助!”

不得不說,沈昭儀的最後一句話讓李雲升有些心動了。

沈家之所以和第五景武綁定在一起,完全是因為沈皇後。

現在沈皇後已經被打入了冷宮,他也需要為日後的第五扶搖想一想。

論打仗第五扶搖絕對沒的說,可是治理一個國家就沒那麼簡單了。

他不可能一直待在南越給第五扶搖出謀劃策,朝中需要有替第五扶搖做事的人。

“立天道誓言吧。”

“啊?”

沈昭儀一臉錯愕,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反而是一旁的冷秋月反應更快,出聲提醒道。

“雲升答應幫你了。”

反應過來的沈昭儀立即重重磕頭。

“多謝聖子。”

片刻後,沈昭儀按照李雲升所說,立完了一道一千字的天道誓言。

她從沒有見過如此長的天道誓言,簡直就如同賣身契一般。

李雲升略一思索,而後開口道。

“扶搖公主成為女帝之日,便是你沈家被釋放之時。”

沈家可以放,但是這個恩情需要由女帝來給。

至於沈家是不是有謀反的罪名,那隻不過是朝廷一句話的事。

聞聽此言,沈昭儀還是有些擔心。

她本以為李雲升會立即出門給南越朝廷施壓,釋放他的父親。

可是沒想到,她天道誓言都立完了,李雲升竟然說要等到第五扶搖登基。

萬一第五扶搖要等一年半載才能登基,他父親能在大牢之中活到那個時候嗎?

“聖子,家父年事已高,我怕他受不住大牢的酷刑。”

“能不能熬到那個時候,就看你沈家的造化了。”

此時,第五扶搖已經接到了下人的稟告,親自出府門相迎了。

而李雲升並沒有急著進府。

“聽說沈府有一株千年的仙樹?”

沈昭儀睫毛一顫。

“有一株葡萄藤,其果可益壽延年。”

李雲升點了點頭,而後意味深長地說道。

“我聽說,扶搖公主最喜歡吃葡萄。”

聞言,沈昭儀立即會意。

“我這就去將仙藤挪到公主府來。”

一個時辰之後。

雲錦閣送來了一套旗袍,不得不說,雲錦閣的辦事效率比李雲升想象的還要高。

冷秋月望著站在院中采摘葡萄的沈昭儀,有些疑惑地問道。

“應該吃不了這麼多吧。”

兩個人在逛街的時候,李雲升特意買了三個大木盆,兩個大木桶。

原本她還在納悶,李雲升買這些東西乾什麼。

怎麼看,這東西都跟煉丹沒有關係。

可是沈昭儀將仙藤挪到公主府來之後,她似乎有些明白這些東西的用處了。

因為此刻沈昭儀已經將整整采了三大盆的葡萄,這麼多葡萄,就算是那位扶搖公主再能吃,也不可能吃得完。

這葡萄雖然是仙藤所結,但若是放的時間長了,也就不新鮮了。

李雲升徐徐開口解釋道。

“這些葡萄不是用來吃的,而是用來釀酒的。”

“釀酒?”

冷秋月起初聽到“釀酒”二字時,還有些迷糊,她隻聽說過用糧食釀酒,還從來沒有聽說過用葡萄釀酒。

李雲升點了點頭。

“我偶然間得到了一絕妙的釀酒之法,此方法極為獨特,所以需要請冷長老幫忙。”

“我?”冷秋月的美眸之中閃過一抹疑惑之色,“需要我怎樣幫你?”

李雲升將知道的丹方都寫給了她,可以說是傾囊相授。

她心中一直想著找個機會能夠好好報答,如今能有這樣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可以去做,她求之不得。

李雲升並沒有立即回答,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冷秋月的腳上。

看了億眼之後,他才開口道。

“需要……需要冷長老用腳把這些葡萄踩碎。”

冷秋月瞪大了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她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腳,又轉頭看向盆中一顆顆飽

滿的葡萄,用腳踩過之後真的還能用來釀酒嗎?

她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確定?”

李雲升卻堅定地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

見狀,冷秋月滿臉困惑:“腳踩過的葡萄……釀酒?”

“沒錯,這是古法釀酒,傳承已久,我也是僥幸所得。”說著,李雲升將雲錦閣送來的那個錦盒塞進了冷秋月的懷中,“需要穿上旗袍,才能讓酒更有韻味。”

冷秋月的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自從旗袍送來之後,她就一直沒有去看那個盒子。

沒想到,李雲升還是沒放過她。

而且,這明顯像是蓄謀已久,旗袍,木桶,葡萄……全都事先準備好了。

她深吸一口氣,睫毛微微顫動。

一想到她踩出來的酒會喝到李雲升的嘴裡,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一絲期待。

李雲升幫了她那麼多,自己如果拒絕這樣一個小小的要求,會不會讓李雲升太過寒心了。

心念及此,她銀牙緊咬薄唇,喃喃道。

“我、我先去準備一下。”

說罷,她的身形瞬間消失了。

下一刻,沈昭儀將三大盆葡萄都搬到了李雲升的麵前。

“聖子,已經摘滿了。”

李雲升滿意地點了點頭。

“公主會跟詔獄打招呼,對你父親照顧一二。”

聞言,沈昭儀瞬間紅了眼眶。

“多謝聖子。”

臥房。

冷秋月緩緩地打開那精致的錦盒,既忐忑又期待。

當她的手指觸碰到錦盒內部時,一種莫名的緊張感湧上心頭。

接著,她輕輕地拎起了盒子中的那件紫色旗袍,那絲綢般的質感在她手中流轉,仿佛有著生命一般。

將整件旗袍完全從錦盒中拿出來的那一刹那,冷秋月的眼中瞬間閃過一絲錯愕。

她的目光聚焦在旗袍上,隨後又打開錦盒仔細地查看了一番。

除了這一件衣裙之外,還有兩條黑色的像是羅襪一樣的東西。

可是,它比羅襪長很多,幾乎快要到大腿了。

冷秋月微微抿著嘴唇,嘴角忍不住輕輕抽動了幾下,心中暗自思忖著什麼。

她將旗袍在身前比量起來,細細地端詳著那開衩的位置。

下一刻,她的柳眉微微皺了起來,這開衩快要接近大腿根了。

望著銅鏡之中的自己,她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無奈。

“這都是為了幫雲升釀酒……”

片刻過後。

冷秋月穿好旗袍再次站在了銅鏡前,她上下打量著這貼身的衣裙,那流暢的線條完美地勾勒出身體的曲線,每一處細節都處理得恰到好處。

她的玉手輕輕地從上到下滑過旗袍的表麵,感受著那細膩的觸感,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彆樣的情緒。

這件旗袍極為合身,若是沒有那過高的開衩,便更討喜了。

她的雙手不自覺地將兩邊的開衩處緊緊攥住,試圖遮擋住那大片雪白的肌膚,但無論她如何努力,都無法完全遮掩住那份誘惑。

看著地上的羅襪和繡鞋,冷秋月的心中愈發覺得它們與這件旗袍不太搭配。

羅襪潔白如雪,繡鞋精致華美,可如今卻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

一炷香過後。

冷秋月像是小偷一般,鬼鬼祟祟出現在了李雲升的身旁。

嗅到一陣香風,李雲升立即轉頭,心中感歎道。

妹妹說的對,紫色很有韻味。

那旗袍高高豎起的衣領,宛如一道精致的屏障,將纖細的脖頸襯托得愈發楚楚動人,仿佛那脖頸是世間最珍貴的白玉。

微微露出一點,卻又似遮非遮,給人留下無儘的遐想空間。

那盤旋扭結而成的花扣,就像是兩隻相互依偎的蝴蝶,兩兩相和。

冷秋月那凹凸有致的身姿,如同起伏的山巒,在旗袍的襯托下每一處線條都恰到好處。

盈手而握的小蠻腰,讓人不禁心馳神往。

風姿綽約,媚而不妖,一舉一動之間都散發著獨特的魅力,仿佛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子。

兩邊高高叉開的縫隙,猶如一道神秘的裂縫,從中隱隱透出白皙的雙腿。

那腿部的曲線若隱若現,似有若無,仿佛是在挑逗著李雲升的視線。

冷秋月的風情就在這一瞬間搖曳無儘,如同一朵盛開的鮮花。

那又嬌又羞,還帶著一絲嗔怒的表情,更增添了幾分意趣。

順著李雲升的視線,冷秋月看向了自己的腳。

除了給李雲升踩背,她還從來沒有在李雲升的麵前光腳過。

踩背之時是背著李雲升的目光,可是現在——一雙宛如玲瓏美玉般的玉足,在李雲升的注視下,腳趾微微蜷縮在了一起。

她的腳趾上還有晶瑩水珠,李雲升這才明白她剛剛還洗腳了。

而且應該是洗得很用力,所以玉足上偏偏紅暈還沒有消去。

見李雲升看得出神,冷秋月的聲音細弱蚊嚀。

“我、我已經儘力洗乾淨了。”

“真美

。”李雲升喃喃道。

冷秋月明顯一愣。

“什麼?”

回過神來的李雲升一陣乾咳,而後開口道。

“我是說這樣踩出來的葡萄酒一定很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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