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渡劫境的修為,李雲升那些詭異的陣法,讓她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
跟在李雲升的身邊,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廢物。
這種感覺,讓她內心充滿了失落。
堂堂女王大人,竟然被人閒置在一邊。
見憐星安穩了下來,李雲升開口道。
“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所以可能還沒有辦法立即去上界布置陣法。”
蘇容雅微微頷首,她也不怕李雲升收了自己的東西之後賴賬。
“等你忙完了,可以告訴我,我帶你去上界。”
說完,她緩緩站起身來,在臨走之前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
“布置完神級聚靈陣之後,若是遇到麻煩,也可以告訴我。”
雖然不讚同李雲升這麼早就布置神級聚靈陣,但是,她內心深處也不想看著李雲升因為一個陣法,還沒有徹底成長起來,就中道隕落。
不等李雲升開口,她的身形便已經消失在了彆院之中。
等李雲升再轉頭,一旁的冼稚顏身形也化作了一道殘影。
與此同時,李雲升的耳畔環繞著冼稚顏的聲音。
“若是到了上界,記得來神月宮找我。”
直到蘇容雅和冼稚顏離開,眾人都還沒有從震驚之中緩過神來。
一場飛升慶典,以意想不到的方式結束了。
誰都沒有想到,最終的主脈由蒼雲李家變成了青山鎮李家。
而且,所有李家人都認識了一個人——李雲升!…。。
兩人離開之中,眾人看著一個人坐在那裡的李雲升,誰都沒敢上前。
雖然他們大多都是奔著李雲升來的,可是此刻突然有些心虛。
連上界的仙子都要求著李雲升去布置仙級聚靈陣,那他們能拿出什麼東西才能打動李雲升?
慶典結束之後,就在杜濤準備離開,卻突然被李雲升叫住了。
“三皇子真是貴人多忘事,這是打算去哪?”
杜濤麵色有些難看,他還以為李雲升會忘了駕車這件事,沒想到,對方還記得。
在兩位狐仙子出現之前,他或許還能掙紮一下。
但是那兩位狐仙子一現身,現在他若是敢說一個不字,太皇太後就得先一掌拍死他。
黃金車輦出現在了李家大門口,而李雲升直接當著杜濤的麵,抱起冷秋月走進了車輦。
冷秋月一聲驚呼,下一刻身體便懸空了。
等他回過神來,李雲升已經登上了車輦。
望著被李雲升抱進車輦的師尊,杜濤眼球的血絲瞬間一根根爆裂。
“師尊……徒兒一定會救你脫離李賊的魔爪的!”
就在此時,李雲升抱著冷秋月突然轉頭看向了杜濤。
“麻煩三皇子駕車了。”
不等杜濤開口,車門便已經關上了。
砰。
車門關上的同時,杜濤的心猛地一揪。
他望著關閉的車門,終究還是咬牙坐上了車輦。
他必須保護自己的師父,不受李雲升的蹂躪。
望著身後的那扇門,杜濤顫抖著想要將其推開。
可是看看自己的右手,他的手掌最終停在了半空之中。
黃金車輦升入空中,駛離了蒼雲城。
黃金車輦內。
冷秋月早已經羞紅了臉頰,她的雙手攬著李雲升的脖頸,嗔怒道。
“那麼多人看著呢。”
然而,下一刻,她便被李雲升壓在了門欞上。
砰!
隨著門欞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杜濤的耳旁傳來自己師尊壓低聲音的慘叫。嘶啦!
他猛然轉頭,看向身後的門欞。
然而,他隻能勉強看到兩道交疊在一切的陰影,根本不知道李賊對他師尊乾了什麼。
耳旁隱隱約約能聽到冷秋月低沉而婉轉的聲音,以及紗羅撕扯的聲音,粗重的呼吸聲,接連不斷的碰撞聲,聲聲入耳。
杜濤的心徹底碎了,他催動了體內全部靈力。
“師尊,你忍一忍,徒兒很快就會救出你逃離魔窟。”
車輦的速度驟然加快,而後衝向東域。
杜濤死死抓著韁繩,兩行血淚流淌在了臉頰上。
一個時辰後。
冷秋月雙目迷離地躺在車廂之中,雙手無意識地比耶。
明知道杜濤在駕車,她的內心除了羞恥之外,更多的反而緊張和刺激。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以至於,早早的便沒有了力氣。
冷秋月略微抬眸,餘光瞥見車廂之中淩亂的一道道布條,瞬間又急又羞。…。。
那些布條,原本是一件完整的大袖衫。
“裙子都成這樣了,還怎麼穿。”
見狀,李雲升從納戒之中取出一套新的旗袍。
“那就穿這件好了。”
……
車廂之內,氣氛緊張而又曖昧。
冷秋月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鹿般,雙手緊緊地抓著李雲升的脖頸,一雙美眸此刻已被一層薄薄的霧氣所籠罩。
就在這時,黃金車輦緩緩地停靠在了李府大門前。
“師尊,到了。”
駕車的杜濤聲音沙啞得猶如破舊風箱發出的聲響一般,他那張原本英俊的麵龐也變得麵容枯槁,仿佛瞬間蒼老了幾十歲似的。
此時此刻,冷秋月正忘情地摟著李雲升,貪婪地汲取著來自於他身上的溫暖與氣息。
當杜濤那乾澀的嗓音傳入她的耳中時,她的意識稍稍恢複了些許清明。
“到了,彆……”
因為剛才過於投入,在這狹小且密閉的車廂空間裡,眼中隻剩下彼此的兩人竟完全忘卻了杜濤的存在。
待到回過神來,冷秋月頓感臉頰一陣滾燙。
好不容易從車廂內走出來,冷秋月隻覺得自己的雙腿像是失去了支撐力一般,軟綿綿的使不上勁兒。
若不是有李雲升在一旁攙扶著,恐怕她早已癱倒在地了。
就在即將邁下車輦的那一刻,李雲升輕輕地拍了拍杜濤的肩膀,殺人誅心地說道。
“車技不錯。”
此時的杜濤瞳孔猛地一縮,他根本就沒有聽清楚李雲升剛剛說的什麼,他的眼裡隻有冷秋月。
他的師尊已經換了一身衣裙,進入車輦之前,明明不是……剛剛車輦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此刻的車門還是開著,杜濤立即回頭看了一眼。
映入眼簾的是破碎的衣裙,已經斷掉係帶的赤色鴛鴦肚兜,還在兩條滿是汙濁以及破洞的黑絲。
砰!
下一刻,車輦的門突然關上了,阻擋了他的視線。
李雲升心念一動,黃金車輦瞬間化為巴掌大小飛入他的手中。
然而,讓杜濤沒想到的是黃金車輦在縮小之後,嘩啦一聲,不知道車輦之中哪裡來的水,瞬間撒在了地上。
望著這一幕,冷秋月瞬間紅了臉,頭也不會地跑進了李府。
李雲升將黃金車輦收入納戒之中,輕聲道。
“你師尊……很潤。”
他留下了呆立在原地的杜濤,快步追上了冷秋月。
杜濤一個人站在長街之上,腦海之中不斷回蕩著李雲升剛剛說過的那句話。
“你的師尊很潤……”
噗!
杜濤麵色一白,猛然噴出一口鮮血。
李府,會客廳。
剛剛還滿麵春風的冷秋月,此刻老老實實地坐在會客廳內。
因為主座上坐著姬妙善,而冷秋白就坐在一旁,目光上下打量著她和李雲升。
沒等姬妙善開口,冷秋白突然說道。
“你們兩個剛剛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冷秋月渾身一顫,她震驚地盯著冷秋白,而後忍不住將衣袖湊近鼻尖。
“你聞出來的?”
見她這副做賊心虛的模樣,冷秋白心中一陣冷笑。
她還需要聞嗎,自己的姐姐就差把一切都寫在臉上了。
更何況,她剛剛可是感受到的真真切切,就算是現在,仍是餘韻未消。
心念及此,她深深地看了李雲升一眼。
正如她所想的那樣,那一日隔空蹂躪她的人正是李雲升。
隻不過,她也沒想到願意竟然是處在自己的姐姐身上。
還真是看不出來,平日裡醉心於煉丹,腦子裡隻有丹方的姐姐,竟然先下手為強了!
‘明明是我先的!’
李雲升也沒想到,他剛奪了冷秋月的純元沒多久,姬妙善和冷秋白便直接殺上門的來。
而且還好像是什麼都知道了一樣,什麼情況?
他看向坐在主座上的姬妙善,現在狡辯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師尊……我和秋月——”
他的話剛說一半,就被姬妙善打斷了。
“你住口,我什麼時候成你師尊了?”
見狀,李雲升指了指冷秋月又指了指自己,繼續說道。
“我打算這個月尋個良辰吉日,便將秋月娶進門,那日後我自然也要稱呼您為師尊了。”
話音剛落,姬妙善和冷秋白異口同聲道。
“我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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