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他的心裡仿佛突然間明白了些什麼。
也許,蘇容雅的女子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讓葉不凡踏進屋子一步。
想到這裡,李雲升右手輕輕一揮。
眨眼之間,滿院子飄舞的粉色花瓣像是被一隻看不見的大手揉捏在一起般紛紛消散於無形之中。
精神力提升之後,如今像這種程度的陣法在李雲升眼裡簡直就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簡單。
破陣之後,他推門而入。
剛一進門,一股宜人的暖香便撲鼻而來。
抬眼望去,屋內燭光搖曳,一抹白皙闖入了李雲升的視線當中。
一時間,他整個人都愣住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蘇容雅一頭如墨烏黑長發整齊地盤繞在腦後,挽成了婦人發髻。
幽暗深邃的發色恰到好處地襯托出她那細膩如玉的肌膚,看起來越發顯得光彩照人。
但最為令李雲升感到震驚的是,蘇容雅身上穿著的並非新娘應該穿戴的鳳冠霞帔,而是一件寬鬆而又單薄的絲質睡衣。
這件睡衣輕薄得幾乎透明,若隱若現地勾勒出蘇容雅曼妙婀娜的身姿曲線。
一股強烈的殺意瞬間而至,而後又快速消散。
當蘇容雅看清楚闖入房間之中的人是誰之後,蹙起的眉頭緩緩舒展。
“你、你怎麼來了?”
李雲升關上了房門,略微錯開視線。
“想來喝杯喜酒,隻是沒想到還是來晚了。”
“遠來是客,坐吧。”蘇容雅抬手虛引,而後開口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
待李雲升落座之後,她露出了回憶之色。
“九尾血脈是天生的爐鼎,我飛升昊天上界之後,這具身體被許多人覬覦。
幸好有一位前輩,對我照顧有加,我才能安然無恙地修行至今。”
聞聽此言,李雲升不由得看向房門。
“這和葉不凡有什麼關係?”
“我欠那位前輩一個天大的恩情,所以給其留了信物,許諾日後定當報答。”
蘇容雅將一枚玉佩放到了李雲升的麵前,繼續說道。
“前幾日,葉不凡拿著那件信物到了府上,條件便是入贅蘇府。”
李雲升張了張嘴,剛想開口,一幅令他瞠目結舌的畫麵猝不及防地闖入了眼簾,使得他瞬間呆住了。
隻見彎著腰的蘇容雅正麵對著他,以這樣的角度望去,一切都儘收眼底。
那件薄薄的睡衣下,竟然空空如也!
方才踏進房門的那一刻,李雲升分明清晰無比地察覺到了那股淩厲的殺意。
所以,蘇容雅顯然沒有預料到今晚他會前來。
一個匪夷所思的念頭如同閃電般劃過李雲升的腦海:難道說,蘇容雅有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特殊癖好?
蘇容雅微微抬起頭來,她的嗓音猶如來自幽穀的空靈之聲。
“怎麼了?”
實際上,自始至終,李雲升的一舉一動都在蘇容雅的視線之內。
當李雲升的視線投射到那片幽深神秘的山穀之間時,她就已經敏銳地捕捉到了。
隻不過,李雲升接下來的反應倒是多少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儘管他的目光確實停留在那裡許久,但那雙明亮如星辰的眼眸裡所流露出來的神情,似乎更多的是狐疑,而非那種赤裸裸的欲望。
聽聞蘇容雅的話語,李雲升如夢初醒一般,趕忙將自己的目光硬生生地移開,轉而落在了那塊玉佩之上。
他略顯尷尬地清了清嗓子。
“這玉佩......挺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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