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衡閉著眼迎著光,靜靜地擁抱著最後一絲光芒
一下從陰暗的環境中回到陽光下,朝歌頗為不自在的皺了皺眉,從一旁的馬仔頭上摘下一頂鴨舌帽帶到自己頭上,壓低帽簷蓋住了臉:
“那哥,咱現在做的這些有什麼作用?”
“作用就是”獨孤衡吐出一口氣,接過旁邊馬仔遞來的遮陽傘撐開
“或許在不久的將來,在上麵的圍剿中他能再次擋在我麵前,就像當年的中越邊境,讓我先走”
他頓了頓,半身仍沐浴在陽光之中,但卻遮陽傘卻在麵龐上投射下一片陰影:
“又或者是,在未來的某一天,當所有警察都將槍口對向我的時候,他能在通訊頻道喊一句”
“彆開槍。”
已經沒有翹地雷必要的幽靈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枕著把手槍雙目無神的望天:
“過慣了好日子,真的在這破地方一天都待不下去。”
伏倉同款生無可戀的躺在他旁邊:“我想夜宴”
幽靈門臉活見鬼的表情,抬起了頭:“呦?”
伏倉聲音平緩生無可戀:“買給我的金磚了。”
幽靈:。
錢錢錢,天天就是看錢。
龍謹楓把老婆按在樹上,整個人酸的硫酸都要變成堿性物質:
“寶寶還叫過其他人哥哥”
秦銀落麵無表情:“你按我傷了。”
龍某人瞬間不酸了,乾脆利落地把人扶起來,裡裡外外前前後後的檢查了一遍:
“嗚嗚嗚嗚,老婆,我錯了老婆”
“你彆死老婆。”
秦銀落:。
怎麼回事?撂了通訊之後沒有正常人。
他煩不勝煩的掰正龍某人的腦袋,聲音裡有了幾分慍怒:“龍謹楓!”
龍指揮長委屈巴巴:“嗚嗚嗚嗚,老婆凶我。”
秦銀落不吃他這套:“你到底怎麼了?”
龍謹楓神色懨懨:“從我走馬上任指揮長之後,還沒有一次把任務出得這麼難看的,人沒救出來不說,還折了倆兄弟進去。”
秦銀落瞬間了然從無敗績的常勝將軍習慣了算計人突然被人算計了,所以不管是從心裡,還是從生理都有點受不了
他頗有些無奈的一笑,眼中多了幾分縱容的神色,抬手摸了摸他的狗頭:“乖,敵人狡詐,再說我們也沒輸。”
龍謹楓哼哼唧唧:“輸了。”
秦銀落拍了拍他的後背,低聲誘哄:“現在快點想一想,怎麼辦?棍棍和剛子還等著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