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這次樹乾上不再隻有銀發青年的身影,高大的男人靜靜的立在他身後,就算有衣服阻擋也能感受到衣物下,那具年輕身體的挺拔健壯和不斷勃發的力量,他如同一位守護神般立在銀發青年身後,但冥冥中又像是神身後最忠誠的信徒。
高大筆挺的男人仿佛看不見那對著自己的無數槍口,神色從容又瀟灑,眼底卻帶著分明的冰冷諦視,不過很快就如春風化雨般消散開來,任憑自己本心,般將全部的注意力放到了身前人上
那一套神色的變化無一不在傳達著深深的藐視,就好像在說
就這幾個歪瓜裂棗翻不起什麼浪來,用不著我費心。
撒旦喃喃自語,一字一頓:
“龍、謹、楓。”
這種眼神和神態他曾無數次見識過
就在那個玩死了自己老子的新老板獨孤衡的書房不上鎖的抽屜裡,他看過無數次,甚至還有視頻
一個看起來玩世不恭的人,但偏偏輕易的讓那個他仰望了近十年的神走下了神壇,給黑白的自己鍍上了色彩。
但實際上,從想要模仿這個人的那一瞬間起,撒旦就恍然明白了一個問題,就算他複製了每一個動作,也成不了他,沒人能模仿來那份隱藏在玩世不恭下源於對實力自信的從容和灑脫。
撒旦舌尖頂了頂腮幫,瞬間收起所有的情緒,這次雇主的身邊的頭號馬仔已經用眼神向他示意了無數遍。
龍謹楓神色散漫,十指張開淩空輕輕按了按:
“彆開槍凹各位”
“幽靈和伏倉埋伏在暗處呢,你們能不能殺我們不說,反正你開槍你就死定了。”
撒旦雙目虛眯,略有些生疏:“你想乾什麼?我感受的到,這裡除了你們沒有彆人。”
龍謹楓悠然一笑:
“借輛車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