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快點,你們要吐就直接把頭伸出窗戶,反正搶的車。”
他笑嘻嘻的嘲諷覬覦老婆的情敵和情敵老板:
“獨孤衡真是辛辛苦苦數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你說他兜兜轉轉最後到底想乾什麼?”
無人應答
龍謹楓:?
他目光向左一動,看向副駕駛的老婆:“寶寶?”
秦銀落半垂著頭坐在那裡,披散的銀發滑落下來,遮住小半張臉,從龍謹楓的角度看去隻能看到小巧精致的鼻尖,他試探性的又輕喚一聲:
“寶寶?落落?”
幽靈在後座掙紮著睜開一隻眼:“彆喊,睡著了。”
龍謹楓:?
這是我那個警覺係統信號滿格的老婆嗎?這居然能睡著?
小龍同誌好奇
幽靈嘖了一聲:“彆動,他起床氣大。”
龍謹楓一本正經:“沒事,打是親罵是愛”
伏倉默默接上:“情到深處用腳踹。”
晚風吹拂,帶不走白天長時間日照帶來的熱氣。
花礁無比平靜的站在警察局的院子裡,仰望天空。
左廖站在他旁邊跟著抬頭看了眼霧蒙蒙的天空:“站院裡乾嘛?不熱?”
花礁:“心靜自然涼”
左廖目光後移,看了眼他濕透的衣服,對於心靜自然涼的觀點持懷疑態度。
花礁目光惆悵:“料啊”
左廖:“乾毛?”
花礁:“你說咱倆這趟的用處是什麼?”
左寥:“湊人頭。”
“但現在問題是,你說指揮長還記得有咱們兩個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