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賁則是沒搞明白,白稷說這話是要證明什麼?
什麼名字重要嗎?再往前,還叫朔方嘞!
“有句俗語,德水百害,唯富一套。”
等等!淳於越提著筆的手都在微微顫抖,血壓飆升。俗語?這是啥地方的俗語,他怎麼沒聽說過?
白稷瞥了眼他,“彆在意這些細節。”
淳於越是個很能抬杠的人,總會揪著白稷的錯誤不放,有時候還會大書特書。
上次白稷隨口念了句: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這家夥記住了,沒事就會念兩嗓子。為此,禾苗還說淳於越得了癔病,要找徐福給看看。
“唯富一套……倒也如此。”
“據我所知,這裡算是舊趙之地。秦滅趙得其領土,這河套之地自當也是秦國的,後來卻被匈奴占去。在此地放牛牧馬,安穩發展。”
白稷記得,秦國狠下心進攻匈奴,是因為燕人盧生入海得錄圖書,上曰:亡秦者胡也!
而後胖子大手一揮,乾匈奴!可惜,他萬萬沒想到這個胡說的是胡亥。其中真假難辨,也有可能隻是找個正當借口討伐匈奴,畢竟師出有名。
他要做的就是加速這個過程,改變曆史!
“通武侯說的不錯。匈奴擅騎射,若想勝之,難。但隻要將其趕出河南之地,秦國便能拓土千裡,占領肥美的天然牧場!”
“而後,秦國便可占據此地,厲兵秣馬?”
瞬間,王翦眼前便亮了起來。
白稷說的對!秦國的確無法重創匈奴,卻足以將他們趕出去!
“嗯,咱們還能趁亂搶匈奴的戎馬牛羊。”
白稷搓搓手,十分期待。他這自然是紙上談兵,畢竟匈奴也不是二愣子。不過,他還能升級科技樹呢。
王賁蹙眉思索,想著該怎麼辯駁。
而王翦則是直勾勾的看著地圖,仔細考慮。
“那之後呢?”
“可以做的就很多了。”
白稷打了個響指,接著就看到密密麻麻的小人自燕趙兩地出發,天命玄鳥旗幟也在此地飄蕩起來。
“以燕趙兩地的降卒遷至此地。”
“降卒?!”
淳於越毛筆一抖,灑出不少墨汁。
饒是王翦都緊蹙眉頭,“燕趙降卒?國師不怕他們謀逆?”
按照曆史記載,胖子也是這麼乾的。然後他連接燕趙長城,建立起防線,不過拆遷的那都是尋常百姓。燕趙降卒負責的是修長城,蒙恬率大軍鎮守上郡督造。
而白稷覺得長城就算了吧,其實沒必要修築。既然要當球長,那修長城浪費物力做什麼?匈奴要麼亡族滅種,要麼屈服於秦,為屬臣!
至於未來?
白稷隻要活著,那就無人可以撒野。雖然殺人會讓他減少功德值,但要殺個不長眼的單於沒啥問題。
“遷降卒,我自有打算。”
“首先,此本是舊趙之地,遷過去也正常。而後降卒還能肩負起戍守河套的任務,或許能化解燕趙舊怨。最重要的點,他們想要謀逆也得有這本事。”
就在他們討論正嗨的時候,就看到個親衛慌慌張張的闖了進來,朝著王翦深深一拜。
“君上,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