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嘴上不說,但誰不是衝著拿下仙門大比的魁首,進玄靈境挑選武器才來的?
但玄靈境現在被人帶走了啊!!!
這裡麵麵色最難看的便是天衍宗的眾人。
畢竟景星這麼做,無疑是在眾宗門麵前打他們天衍宗的臉。
可還不等他們反應,在場的眾宗主、掌門、長老們看向他們的眼神卻都有些不對勁了。
“玄靈境為什麼能被他帶走?”
玄機樓本來就和天衍宗不對付,此時發生了這種事,自然首當其衝質問道。
畢竟他都準備把自家宗門名字改成天機樓,和天衍宗爭搶誰才是真正的“天命所歸”了。
“葉樓主,這是什麼意思?”清河劍尊眉頭一皺,一種威壓感瞬間便向著天機樓樓主身上壓了過去。
可惜,對方雖然不及他的劍術優秀,但畢竟是同境界的人,這點威壓,葉樓主根本沒有放在眼裡。
“怎麼,清河劍尊這麼快就想封口了?”葉樓主嘲諷道。
清河劍尊向來不是個喜歡解釋的,聞言也隻是冷笑一聲。
可他這樣的態度,落到有心人眼裡就成了一種默認。
當即便有人開了口:
“說起來,確實有些不對勁,玄靈境自從由天衍宗看管以來,這麼多年來也不是沒有人前來搶過,也從未出事,可怎麼這次那麼輕而易舉就被妖族的人帶走了?”
“就是,而且銅鏡都出現在對方手裡了,天衍宗居然沒有一個人有反應,現在想想彆人反應不過來,清河劍尊還反應不過來嗎?”
“……”清和劍尊聞言,眯了眯眼睛。
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但最後他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因為他無法跟人解釋,他那時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定住了,就算看見景星拿到了銅鏡,也根本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這聽起來太過荒謬。
對方就算是妖族,也不過是一個金丹大圓滿而已。
而且,他的驕傲和尊嚴也容許他把被一個金丹期的妖族擺了一道的事,說出口。
“而且我記得那銅鏡,一直是天衍宗的四大長老一起看守來著,能從天衍宗的長老和劍尊手裡搶過玄靈境,隻怕……”
這人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是要表達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血口噴人。”清河劍尊麵色更難看了。
“我血口噴人?那清河劍尊倒是解釋解釋這些疑問啊!”
“還不止這個疑問吧,剛剛來天衍宗的時候各位難道沒看見嗎?”
“看見什麼?”
“鎮守天衍宗的靈獸獅吼可是醒著的,若不是天衍宗的長老親自接引,便是我們這些掌門都無法在不驚動獅吼的情況下輕易進入,可那妖族的小子不管來,還是走,可都自如的很。”
說這話的不是彆人,正是妙音閣的顧宗主。
和玄機樓的那位葉樓主不同,妙音閣從來都是中立的代表,從不會輕易站隊。
而現在連他都產生了疑問,可見事情到底有多大了。
其實這個問題清河劍尊自己也很疑惑,所以自然給不出合理的答案。
最後隻能冷著臉道:“你們是在質疑天衍宗和妖族有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