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粹就是要惡心秦蓁他們。
寧魄一想到這點,殺意便有些收不住。
……
秦蓁完全不知道自家三師兄出去乾了一票大的。
因為故事的第二位主人公,問星門終於到場了。
同樣的,沒有掌門帶隊,而是一個問星門的長老。
門人的表情都不太好看,看向先到的天衍宗的時候,不少人眼底都有火氣。
牧歸夷見狀,淡定地和秦蓁推理了一句:“看來,這件事上,問星門更吃虧一些。”
“啊?”秦蓁現在都還沒理解,剛剛牧歸夷那一句“被人設計,清白沒了”是什麼意思。
不怪她第一時間想不到,畢竟那兩位都是男修,還是修為高深的掌門。
秦蓁還以為所謂的“清白”,是指的名聲、清譽之類的。
所以,她現在還單純地以為兩人清白被毀,是指被人陷害,背了什麼黑鍋,甩不掉。
她哪裡能想到,這種應該來一場“高端的戰爭”的場合,彆人用了最樸實無華的手段。
這和商戰的時候,澆死對頭的發財樹、用奧特曼替換對家財神爺、搞壞對方公司的咖啡機,沒有任何區彆。
樸實到意想不到。
秦蓁還在想著呢,一邊和天衍宗從來都不對付的玄機樓坐不住了。
趕緊第一時間,跑來落井下石。
“聽說,聞人宗主抱恙,真是令人惋惜,你說,怎麼沒死了呢?”挑釁的是淩雲那家夥。
幾個月不見,秦蓁的身高都躥了一大截,他卻還是個……小不點。
所以,說這話的時候,顯得尤其得欠。
果然,天衍宗那邊立馬和他就吵了起來。
但這樣的鬨劇,並沒有持續太久。
不過短短幾息,一股龐大的威壓忽然向著在場眾人襲來。
那股威壓,甚至讓秦蓁的膝蓋在不住地顫抖。
有些意誌不堅定的弟子,甚至直接跪了下去。
“到我身邊來。”
牧歸夷的聲音,溫和而從容。
他默默撐開防護結界,將秦蓁納入其中。
那股讓人心悸的威壓感終於小了許多。
秦蓁心中一動,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戲台,便發現戲台上多了一個身影。
那是一個很奇怪的人。
在場所有人,穿著都極為講究。
哪怕是穿著門派衣服的弟子們,就算衣服相同,在其他打扮上也都用了幾分心思。
特彆是女修,各式各樣的發型和首飾,都在彰顯著自己的個性,男修們也把自己修整得清爽乾淨。
畢竟是眾宗門雲集的仙門大比,或多或少,大家都還是有些在意自己形象的。
可戲台上的那位……好像一點都不在乎。
他趿拉著一雙紫檀木屐,衣服鬆鬆垮垮的,露出一大片結實的、蜜色胸膛。
一頭銀色長發,梳都沒有梳,就這麼很是隨便的披散著。
可能是睡久了壓著了,頭發微微有些自然卷,很是淩亂。
他手裡拿還捏著一個酒壺,也不管眾人的想法,自顧自地就往嘴裡倒了一口。
有些酒液灑了出來,順著他的喉結滾下,一路深入衣襟之中。
“咕咚。”秦蓁聽到有女修吞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