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去把她的衣服給我扒了!”
“好啊,來扒啊,剛好我也想讓大家好好看看,秦家的二房是怎麼對待死去長兄唯一的女兒的!一個會過河拆橋的人,一起做生意不怕被坑死嗎!?”
秦二娘豁出去了,竟是半點都不怕,反而有一種要和秦家魚死網破的氣勢。
最後鬨得秦家新的家主,她的那位二伯知曉。
這才放了秦二娘和秦蓁離開,不過離開時,那位也放了話——
“非是秦家不容你,可你秦二娘,克父克母克姐妹,這天煞孤星的命格,我秦家可留不住,我已經做主,將你從族譜上除去,以後,莫要再回秦家了。”
於是,秦二娘本來就因為父母、親姐去世沒有的家,此刻徹底沒有了。
秦蓁那個時候不懂秦二娘的難過,她隻是緊緊地抱住了秦二娘的脖子,親了親她流淚的眼角。
秦蓁以為,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踏進秦家半步。
誰能想到,有朝一日,她居然還會再回來。
“喲,秦蓁回來了啊,要我說啊,有些人就是命賤,你看,你一離開她,你這運氣不就好起來了嗎?”
秦蓁望著眼前花枝招展的女人,用了好一會兒,才和記憶裡麵那個要秦二娘脫光衣服的那個女人聯係起來。
十多年未見,女人圓潤了許多,臉上也有了細紋,當年還算有七分的美貌,現在更是連三分都不到了。
唯一不變的是,恨不得將所有值錢的東西都套在身上的習慣。
“確實,很賤。”
秦蓁點頭。
女人的麵上頓時擠出一絲滿意的笑意,可是這個笑還沒有完全展開,下一秒,女人便感覺到身上一涼。
“啊!!!”
一邊的侍女見狀,大聲驚叫道。
女人在驚叫中,這才回過神來,就看見自己身上的衣物化作一片片碎布,落了一地。
而她身上居然未留寸縷,便是頭發都被剃了個乾乾淨淨,像是新鮮出爐的白煮蛋。
“啊啊啊啊——”
女人終於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她慌忙用雙手遮住身體,整個人蹲了下來。
侍女趕忙脫下自己的外衣,就給女人披在了身上。
可是,下一秒,她的那件外衣,便也被秦蓁用劍氣劃做了碎片。
秦管家要瘋了,在第一時間,他就背過了身,移開了視線。
他不明白,為什麼剛剛還好好的秦蓁,要對夫人忽然發難。
“秦蓁小姐,請適可而止。”秦管家加重了自己的聲音。
秦蓁聞言,笑了。
“你猜,葉麟的舌頭被我割下來之前,他對我說了什麼?”
“!!!”秦管家臉上的血色,在這一瞬間褪了乾淨。
一個連對親生父親都敢下手的人,指望她對他們適可而止?
憑什麼?
憑他們的臉大嗎?
秦管家猛地咽了一口口水,這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秦蓁小姐,到底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