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秦蓁便什麼都不記得了。
等她再次有了記憶,便是被明哲一劍殺死,然後重生回到了仙門大選。
應該是安寧做了什麼吧?
秦蓁的眼神,瞬間溫柔了幾分。
“我沒事,那個水神是我朋友,對我沒有惡意。”
“朋友?”
“嗯,朋友,最好最好的朋友。”
秦蓁無意多說什麼,因為關於原本的世界,關於秦安寧的事情,像是被天道影響著,根本無法公之於眾。
隻能成為她心底的一個秘密。
景星的眼睛微微一眯,和淮序對視了一眼後,兩人便各自錯開了視線。
便是向來話多的向清,都沒有追問什麼。
下一秒,景星就恢複了平日裡的散漫模樣,溫柔道:“那她一定也是個很好的人。”
“嗯!”
而淮序麵上依舊看不出什麼特彆的神色,他隻是淡定地偏過頭來,望向
“那麼,我們就來聊一聊你的故事吧,我是應該叫你騰雨,還是該叫你罪人飛騰?”
罪人?
秦蓁瞬間對這個自稱管家的少年,有了幾分興趣。
似乎是看出了她那顆瘋狂想要吃瓜的心,景星無奈地歎了口氣。
“哎。”
但是歎氣歸歎氣,景星還是認命地伸手將躺在水神那張寬大的椅子上的秦蓁扶了起來。
順便給她身後墊了一個軟墊。
而向清也不知道是從哪裡順來了一杯熱茶,塞到了秦蓁手裡。
秦蓁見狀,連忙小聲詢問道:“到底怎麼回事?我被拖入秘境後還發生了什麼嗎?”
向清倒是沒有半分要隱瞞的意思,連忙開口回道:
“那個珠簾,小師妹有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嗎?”
秦蓁聞言,順著向清的視線望了過去。
可是在她眼裡,那就是普通的珠簾,似乎並無什麼特彆之處。
但是向清這麼問,肯定不會是這樣的結果。
所以秦蓁直接詢問起了答案。
“可是他無法穿過那道珠簾,就像是被其他什麼力量,拒絕在外。”
“那我們為什麼能輕而易舉就穿了過來?”
秦蓁仔細看過了,那個珠簾真的沒有任何特彆的,沒有任何陣法存在,甚至算不上是法器。
若非要找出一個特彆的地方,那也隻有——
特彆好看、特彆昂貴這一點了。
向清沒有回答,隻是視線穩穩地落在了秦蓁身上,反問了秦蓁一句:
“你覺得我們都有什麼共同特點?”
秦蓁努力地思考了一會兒,隻能想出一個特彆樸實無華的答案。
“我們都是破雲宗的弟子?”
向清聞言笑了,連忙伸手扒拉了一下景星的胳膊。
“你聽聽,你聽聽,明明小師妹也和我的想法一樣嘛,乾嘛說我腦子跟沒開光過?”
秦蓁:“?”
她怎麼感覺自己好像被人委婉地鄙視了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