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定罪,就拿出證據。
拿不出來,與她何乾?
憑什麼要她自證?然後任由他們來反駁她的證據?
那不是把自己置於被動境地嗎?
這樣的事,秦蓁不會做,也不想做。
所有人都被秦蓁的這番話給震驚到了。
向清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當即就哈哈笑了兩聲,然後很是用力地拍了拍秦蓁的肩膀。
“好,說得好!”
向清迎向皺著眉頭的秦家老祖不讚同的眼神,力挺秦蓁道:“就是說啊,憑什麼要我們證明?”
“可以。”秦家老祖嘴上這樣說著,可身上屬於他的威壓卻是越來越重。
“您這樣可不像是可以的樣子。”
秦蓁並沒有因為秦家老祖釋放的威壓就退縮,或者恐懼,她的臉上甚至還帶著得體的笑意。
若是景星在這裡,就會發現,秦蓁這副模樣,像極了他。
秦家老祖也在笑,隻是眼底俱是寒意。
“既然你不願意自證,那麼應該也準備好了承受我們‘寧願錯殺,不可錯放’的手段了吧?”
“喂!搞沒搞錯啊你們,我們肯來已經算是仁至義儘,你們自己證明不了,還要找我們麻煩,哪有這樣的道理?”
向清一聽對方居然這麼強盜,當即就不滿了。
而寧魄整個人已經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
隻有秦蓁依舊淡定無比,仿佛剛剛的威脅就像是一句普通的問候一般。
“哦,你要是真想使用這樣的手段,也不會這樣讓人找我過來了,秦長老,你——在害怕什麼呢?”
秦家老祖猛地瞪大了眼睛:“!!!”
而秦蓁就這樣直直地望入他的眼底,眼神不躲不避。
“是怕來自破雲宗的報複嗎?”
“笑話,我清雲壇怎麼可能怕你一個破落宗門?”秦長老厲聲道。
秦蓁見他聲音裡帶上了情緒波動,便知道自己說對了。
真的不怕,不該是這樣的表現。
“聽聞秦長老曾經在我們家牧長老剛入宗門時打壓他,生怕這位踏入丹道的天才超過你的盛名,最後被咱們當時破雲宗的所有人,輪流請去喝茶。秦長老,茶……好喝嗎?”
“……噗。”向清沒忍住笑出了聲。
便是連寧魄的嘴角都沒忍住抽了抽。
好損。
他們破雲宗損,秦蓁這張嘴也好損啊。
秦長老的臉直接黑了,他很想把秦蓁那破嘴給縫上,可他確實不太想動破雲宗的人。
畢竟破雲宗這群瘋子,絕對是他見過最難纏的人。
他當時都還沒真的對牧歸夷造成什麼太大的傷害呢,結果自己的心靈便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那樣的經曆,他不想再擁有了。
真殺了秦蓁,隻怕他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
破雲宗的那群瘋子,定然做得出要他,甚至整個清雲壇償命的事情的。
“秦長老還有什麼想問的問題嗎?我們這邊還急著去善堂捐錢呢,沒太多時間浪費在這裡。”
秦蓁禮貌詢問道。
秦長老的目光越來越陰沉,最終他低啞著聲音告誡了秦蓁一句:“年輕人,彆太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