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隨隨便便,不管彆人意願,隻為了不想自己兒子孤獨,就可以草菅人命。
甚至連警察都不敢管。
喻沫以為去過的是什麼好日子?
再說了,她點穴的手法算是初學,墨靖堯雖然活過來了,但是距離蘇醒還有段距離。
除非是她學成了九經八脈法,或者遇到一個比她更厲害的高手,才有可能。
所以,喻沫現在過去,頂多了也是守活寡而已。
“這樣說的話,那你以後是不是就有機會見到墨靖堯了?等你見到她的時候,能不能幫我要一張他的簽名照啊?”
“哈佛商學院博士生,墨氏集團的執行總裁誒,我一輩子都不敢想的成就啊~~”
楊安安捧著自己的臉,一副花癡樣。
然後用肩膀懟了懟她,“好不好嘛~”
“不好。”喻色一口回絕。
雖然楊安安沒有說叫她讓喻色要簽名照,她心裡多少舒服了不少。
不過,不管是喻沫,還是墨靖堯,她都不想再有過多的接觸。
那壽衣穿在身上的感覺,到現在,她回想起來,都仍舊頭皮發麻,脊梁骨都發涼。
“我又見不到他人,頂多看看照片舔顏!”楊安安努了努嘴,也沒有再強求然後繼續花癡,“嘖!這人,怎麼可以長得這麼好看!真特麼帥!”
好看……
情不自禁地,喻色想起了他夢裡的樣子。
以及那玉石閃爍光芒下他俊朗的容顏。
不可否認,是真的,很好看。
日子,就這樣平淡地過去。
就在喻色以為,會這樣平靜地過完高考的時候。
她遇到了一個不速之客。
男人一身黑色的西服,嚴謹又嚴肅,“喻小姐,洛董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