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拿起他脖子上的項鏈就放在了手臂的胎記上,“算起來,你能活我能活,也算是咱們兩個有緣份,你有這個卍字玉,我有卍字胎記,你放心,就憑這個緣份,我也不會不管你死活的。”
玉與胎記再次重疊在了一起。
突然間,手臂上閃過一道金光。
喻色愣怔的瞬間,又有無數的文字湧入了腦海,這次,她沒有吃驚,隻是沒想到原來玉與胎記每重疊一次都會有新的東西注入腦海。
不過,再搜索一次,她發現現在唯一能救治墨靖堯的辦法還是之前認定的九經八脈法。
算了,她還是回學校邊溫書邊練習邊修複身體吧。
拿開玉重新放回到墨靖堯的脖子上,喻色拿起帶來的學習資料起身離開。
身後,床上的男人指尖微動,若幽潭般的眼眸緩緩睜開,瞟了一眼喻色纖瘦的背影,隨即輕輕閉上。
喻色旋轉著門鎖。
然,下一秒鐘,她傻了。
不論她怎麼旋也沒用,門鎖就是不開。
這是被人在外麵鎖上了。
“開門……開門……”喻色拍門,小獸一樣的惱了。
“媽,你就不怕喻色傷了哥哥嗎?”正站在門外的墨靖汐一臉的擔憂。
“她要是真想害死你哥,你哥現在應該是在棺材裡。”說完,洛婉儀警告的瞪了墨靖汐一眼,“不許開門把她放出來,否則,你這個月的零花錢一分也彆想拿了。”
喊了半天,外麵一點反應都沒有,喻色轉身就拿起了墨靖堯臥室的電話,撥起了墨宅的內線電話。
果然,是張嫂接起來的,“喻小姐,是太太的意思,她說隻有你能讓少爺醒過來,我……我也沒……沒辦法。”
喻色癱軟的滑到了地板上,許久才疲憊的站起,走到床前躺了下去。
偌大的法式大床上,隻有她和墨靖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