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可能。
這有違常理。
就在她以為她的掙紮抗議可能都對這個男人無效的時候,沒想到墨靖堯突然間的停下了腳步,然後拉著她重新又回到了餐桌前,直接把她摁了下去,“吃。”
喻色抿了抿唇,很受不了他這種惜字如金的樣子,“墨靖堯,你多說一個字我又不會收你錢,能不能多說兩個字。”
明明聲音磁性悅耳,好聽的恨不得能使人懷孕似的,一次隻說一兩個字是不是有點太浪費他這好聽的嗓子了。
“好……的。”似乎是說完一個‘好’字覺得字又少了,他聽話的又加了一個‘的’字。
喻色翻了個白眼,這也沒多到哪裡去,夾了個小籠包喂到嘴裡,然後盛了一碗粥推到對麵洛婉儀旁邊的空位前,“你剛剛醒,隻能吃粥這種流質的食物,去吃點東西。”
“好……的。”墨靖堯彆扭的在‘好’字後硬生生的又加了一個‘的’字,然後就繞過了餐桌。
就在喻色以為他會坐下就吃的時候,他居然端起她才推過去的那碗粥轉身朝著她走來,然後,不聲不響的就坐在了她身邊。
高大的身形瞬間的籠罩住了喻色,讓她有些不自在。
“我們又不認識,你應該陪你媽你妹一起吃,你昏迷不醒的時候,她們很擔心你。”
“你呢?”
喻色皺起了眉頭。
見她不說話的眉頭皺了起來,墨靖堯隻得又道:“你不擔心嗎?”
喻色算了算,這是他對她說過字數最多的一句話了,“不擔心。”
她有什麼好擔心的,她早就知道他能醒過來,不過是時間早晚罷了。
粥碗輕輕放下,還有才拿起的小勺子,墨靖堯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