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喻色淡淡的,才不要他假好心。
“老公,你在乾什麼?”忽而,隔著三輛車後的一輛勞斯萊斯車窗內探出了一個女人慘白的麵孔。
可哪怕是慘白,也掩不去女人骨子裡雍容華貴的氣度。
一眼看到女人,喻色的腦子裡就閃過一條訊息。
隨即,直奔女人而去。
“喂,你站住,我可沒答應讓你給我老婆看病,你算什麼東西?”男人氣呼呼的追上去。
墨靖堯自然也跟了過去。
於是,兩個方向的車龍繼續堵堵堵。
車喇叭聲此起彼伏。
喻色已經到了勞斯萊斯的車前。
不等車裡的女人反應過來,一伸手就抓過了女人的手在食指一側的商陽穴點了一下。
“你……你乾嘛?”女人被嚇到了,驚叫了一聲。
後麵的男人也到了,一把扯開了喻色的手,氣極的道:“你這是恐怖襲擊,還是對一個病人,你怎麼下得去手?你要玩治病救人的過家家遊戲,麻煩出門左轉往精神病院的方向開車五十分鐘,保證裡麵很多人陪你玩。”
“就是,這哪裡是治病,這就是添亂。”有下車來看熱鬨的人小小聲的替女人打抱不平,如果不是看到了墨靖堯也在場,估計聲音早就飆上天了。
“對對對,這簡直是把人家生病當成兒戲來耍了。”
“毛都沒長齊也想治病救人,你有學曆證明嗎?”
“沒學曆沒證明就出手救人,這也太不象話了吧。”
“靳總,趕緊報警吧,不然你太太再不送醫院就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