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靖堯聽著身後這一句句,無視。
他家小女人說了沒用巫術,那就是沒用。
“喻色,好歹那是你媽你姐姐,你就指一條路吧。”喻景安最後開口了。
他再不開口,墨靖堯就要抱著喻色出去了。
喻色這才漫不經心的開口,“呃,都說了是你們自己自作孽不可活,你們偏不信,陳女士和喻顏是今晚海鮮吃多了,海鮮裡有寄生蟲,這會子寄生蟲鬨騰的厲害才肚子疼,關我什麼事?”
陳美淑看看喻顏,喻顏再看看陳美淑,喻色說的好象一點也不差,她們兩上今晚上的確是吃了很多海鮮,“那你……你爸呢?”陳美淑本來是想要替喻沫問的,可是想起剛剛墨靖堯要人教訓她的時候喻沫居然指證是她碰了喻色的肚子,便硬生生的把‘你姐’改成了‘你爸。’
還是自己老伴好。
患難見真情,今晚她算是知道了,真正關心她的是喻景安,而不是兩個女兒。
“喻先生晚上喝了太多的羊肉湯導致肝火過熱,然後吹了冷空調引發過敏性鼻炎犯了,所以,他頭疼。”
“喻色,你的意思是爸以前的偏頭疼全都是鼻炎引起的?”喻景安吃驚了,這些年,他時不時的總會頭疼,不過一直沒有找到原因,以至於吃什麼藥也沒用,疼的最厲害的時候,一動都不能動,挺屍一樣的隻能吃止痛片。
可是止痛片治標不治本,最近,他的頭疼病犯病的越來越頻繁,也越來越嚴重了。
“嗯,你是過敏性鼻炎,遇冷就犯,還有?,你現在的鼻子裡有膿血,必須儘快吃藥。”她第一次從墨靖堯的玉裡得到那些知識的時候,最先入腦海的就是‘醫德’兩個字。
所以,這會子拋開個人恩怨,她還是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喻景安。
喻景安回想了一下,最近幾次偏頭疼犯病的時候,好象每一次都是吹了冷空調後犯的,不住的點頭,“小色說的對,我要去買藥,終於找到病因了。”
“喻色,那我的大姨媽是怎麼回事?還是很……”看了一眼墨靖堯,喻沫一臉嬌羞的道:“還是很多的量。”
“你是排卵期吃太多發物造成的,又是羊肉又是魚籽又是烏骨雞之類的,原本一餐隻吃一樣真沒什麼,可是你一下子把這幾樣都吃了,就造成血崩了,所以,這事,你這找我算帳真的找錯人了,該找誰你自己找去。?”
喻沫頓時看向了陳美淑,“媽……”她恨不得捅了陳美淑。
到了這一刻,才覺得毀了這麼一個美好夜晚的原來都是她媽陳美淑。
倘若不是她來了大姨媽,房間裡就不會有姨媽血的味道,墨靖堯就不會反感,說不定現在還與她在那張床上……
所以,什麼都是被陳美淑給破壞了。
不行,她不服。
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墨靖堯一定是她的了。
陳美淑也是愣住了,她是好心的想要給喻沫補一補,好讓她增強體力與墨靖堯大戰一場。
結果,怎麼也沒有想到一下子給補多了,然後讓喻沫提早來了大姨媽,破壞了所有的一切。
墨靖堯抱著喻色就走,邊走邊對著身後目瞪口呆的四個人道:“去醫院檢查清楚,如果全都如小色所言,立碼去學校給小色道歉。”
說什麼喻色用巫術,他從來就沒信過。
陳美淑和喻沫四個人已經石化在了當場,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喻色的那一句自作孽不可活,原來一點都沒錯。
是的,當晚就去醫院掛急診檢查了之後,四個人的腦袋全都耷拉了下去。
四個人的病理,喻色說的一點也不差。
其實,掛急診的醫生也看不出他們是什麼病,檢查了好幾樣也沒檢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