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整個人都在他的身上。
“小色,彆走。”
“你怎麼知道是我?墨靖堯,你醒了是不是?”喻色拍了拍墨靖堯的臉,但是沒反應。
“小色……”不過,男人一直在低低喃喃著他的名字。
上癮了似的,一直不停。
喻色試著動了動,可是才要掙開,轉眼又被墨靖堯給拉了回來。
這一次,她的臉正對著他的臉。
她看著他閉著的眼睛,赫然就想起他們初見的那一天,他也是這樣閉著眼睛躺在那裡。
那時的她就覺得他太晦氣,怎麼看都不順眼。
那時的她也是怎麼都沒有想到,原來醒著的墨靖堯才更好看。
他那雙眼,就象是會勾魂一樣,每次讓她對上的時候,隻覺得心跳加快。
“墨靖堯,我困了,明天我還要上學,你鬆手。”
男人沒理她,安安靜靜的睡著。
是的,睡著的他怎麼可能理她。
他喊她的名字,不過是做夢夢到她罷了。
可一直這個姿勢躺在他身上,也不是長久之計。
總不能一個晚上都這樣。
她想睡覺。
就在喻色懵逼的不知道要怎麼掙開男人的時候,墨靖堯忽而動了起來,帶著她翻起了身。
不等她反應過來,人已經到了墨靖堯的身邊,他大掌摟住了她的腰,繼續睡。
這一次睡,睡得更沉了。
也沒有再喊她的名字。
喻色鬆了口氣,在已經習慣的黑暗中盯上了墨靖堯脖子上的那塊玉。
他味蕾的功能缺失了。
她一直想要醫治好他。
看著他的玉,她的手就象是被盅惑了似的,悄悄的就伸了過去,然後,輕輕拿下。
就放在自己的胎記上。
他說過,玉不在他身上,他就睡不好。
她就等著能治愈他味蕾的辦法入腦海再還回給他。
墨靖堯的玉,隻有每次落在胎記上的那一瞬間,才會有文字灌入她的腦海。
而且她發現了,也不是每一次都有。
一天裡最多不會超過兩次。
但是,戴著他的玉練功會事半功倍。
如今,她的身體已經恢複如初了。
至少不會象之前那麼弱了。
玉到了手中,清清涼涼的置在胎記上,喻色閉上了眼睛。
去感受那每一次奇跡發生的瞬間。
試過幾次了,總是找不到治愈墨靖堯味蕾的辦法,這一次她也不過就是想試試罷了。
卻不想,才片刻間,腦子裡突然間就湧入了一條訊息。
喻色倐的睜開了眼睛,黑暗中,她看不清墨靖堯的一張臉。
但是,已經知道他味蕾的問題要怎麼治療了。
墨靖堯這個病,她其實一直都是放在心上的,隻是可惜一直沒有良方。
這一刻有了,喻色興奮的原本的瞌睡蟲立刻就被秒殺了,起身就下了床。
墨靖堯睡的很沉,清清淺淺的呼吸聲就在耳邊,可哪怕他睡的再安穩,她心底都升起了一道殤。
她現在的醫術,已經不止是單純的腦子裡被注入的文字了。
而是已經把那些文字變成了她自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