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滿目在眼前,“你……你哪裡弄來的食物?”
這才進來十幾分鐘,現點的話,最快也是才點完,根本不可能加工煮好又送過來吧。
“我讓餐廳把所有能送來的食物都送來了,所以有的不是現煮的,將就吃一點,不要把胃餓壞了。”
喻色不相信的坐下去,真吃一口的時候,發現墨靖堯說的沒錯,有一半應該都是做了有一些時間的,溫溫的,她這才相信他沒騙她。
他這是擔心她餓狠了,才緊急叫來這些食物的。
不過這樣的天氣,溫溫的沒關係,已經很好吃了。
喻色開吃了起來。
正要請墨靖堯也一起吃的時候,房間裡響起了吹風機的聲音,就聽男人道:“我不餓,先把你的頭發吹乾了再吃,不急。”
“不用的不用的,吃完了再吹。”喻色有些不好意思了。
“頭發不吹乾容易感冒生病,你先吃。”然後,墨靖堯真的為喻色吹起了頭發。
喻色的頭發沒有燙過,又直又長,穿過發絲的時候,就象是綢緞一樣的順滑,與她的皮膚一樣,觸感特彆好。
於是,明明隻是吹個頭發,墨靖堯上癮了。
仿佛喻色的頭發是玩具了一樣,都吹乾了,他還舍不得放手。
他是真的不餓,一點都不餓。
但是,喻色吃著吃著就擔心了,“墨靖堯,你出來旅行,帶藥了嗎?”算了一下,她親自給他煎的中藥還沒有吃完,他的病還沒有徹底好,所以對吃沒有欲望不想吃。
“帶了。”
“就在你那個小背包裡嗎?不可能。”還有幾天的藥呢,他一路上背著的那個背包她也拎過,很輕的,裡麵不可能裝幾天的藥包。
墨靖堯淡定笑道:“不在。”
“那在哪裡?”喻色也不吃了,轉頭看他,她好不容易煎的藥,他要是再來一次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她生氣。
好歹是她親自煎的。
他要是不吃,太不尊重她了。
“在……在車上。”墨靖堯遲疑了一下,然後在對上喻色已經黑了的臉色時,隻好實話實說。
否則,她讓他把藥拿出來展示一下的話,她早晚知道他的車。
“車上?什麼車?”喻色一字一頓,腦子裡已經在天馬行空的猜想著所有的可能了。
“越野車。”
“你私人的越野車?”喻色聽到這裡,已經有點接受無能了。
他們下了飛機,然後乘坐大巴趕來這裡,大巴上有多擠她是深深記得的。
卻不曾想,這男人居然在這裡還有越野車。
“嗯。”
聽到墨靖堯承認了,喻色“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你的車什麼時候開過來的?”
“昨天空運過來的。”看著女孩越來越黑的臉色,墨靖堯的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弱。
也是第一次在彆人麵前有點慫了。
好在是在喻色麵前,慫就慫了。
他被他媽穿上壽衣最彆扭的樣子喻色都見過了,不怕再多一樣。
喻色聽到這裡,直接又坐了回去,然後坐在那裡發了一會呆。
然後,又開始吃吃吃了。
然後,一直都沒有說話。
仿佛這房間裡隻有她一個人,沒人陪她說話似的。
墨靖堯早就吹乾了喻色的長發,他就站在她的身側,原本是舍不得放開她的長發的,但是現在她這樣悶聲不響的,他就想陪她一起吃了。
可是小女人一直不說話,他一時間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