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沒結婚前的女孩,一定要用哄的,要百依百順的,不然怎麼能哄成自己的女人呢。
可是這事也順著,他不樂意。
“就請靳崢吃一頓飯吧,把你那幾個兄弟一起叫上,上次他們把他灌醉了也不禮貌,也要道歉。?”
“還去香妃院館嗎?”喻色提起他讓三個兄弟灌醉靳崢的事,墨靖堯就想起那一天一方小船在十裡荷花池上的泛舟了。
“這次就由靳崢決定吧,等我問了他再說。”
“我決定不行?”墨靖堯眸色深深了。
“不行,你是道歉方。”
“好。”墨靖堯在心裡默念靳崢是他大舅子,連念了三遍,同意了。
他喜歡她指尖冰冰涼涼的給他擦藥酒的感覺。
恨不得一輩子都這樣才好。
原來,受傷也是有好處的。
喻色擦完了墨靖堯的胸前,正想要上移,忽而一下子頓住,“墨靖堯,你的玉呢?”
喻色這一問,墨靖堯下意識的看向胸前,那塊“卍”字玉果然不在。
他直接抱著喻色站起,先是將喻色穩穩放在地上,“我去找找。”
說完這一句,他已經開始整理自己的衣著了。
喻色看著男人的手一顆一顆的扣著襯衫的扣子,甚至於都沒想到要換一件乾淨的襯衫。
還有,他指尖的微抖。
她一下子握住墨靖堯的手,低聲道:“那塊玉真的很重要?”
她記得洛婉儀說過,那玉是墨靖堯的命,是不能離身,不能給任何人的。
“不會。”墨靖堯微吸了一口氣,不動聲色的說到,“我隻是覺得那塊玉象征著我與你的緣份,不想就隨意丟了。”
“你可以讓陸江去找。”
“嗯,我這就打電話。”
然後,喻色親自看著墨靖堯打完了陸江的電話,掛斷。
“有陸江去找,我繼續給你擦藥酒。”喻色故意的說到。
果然,她才一說完,墨靖堯就狀似無所謂的道:“我這傷真的沒關係,這樣的紅腫淤青不超過兩天皮膚就會自動吸收,我要去上班,順便送你去診所。”
“不要,我還沒有吃早餐,我想你陪我一起吃早餐。”喻色撒嬌的說到,同時,還戮了墨靖堯一拳。
雖然是輕輕打在男人身上的,不過還是讓他心神一蕩。
有一瞬間,墨靖堯差一點就答應了喻色,可不過轉瞬,就道:“上午陸江好象替我約了客戶。”
“墨靖堯,今天周末。”
“好吧,去吃早餐。”墨靖堯說著,扣上了衣領處的最後一顆扣子,牽起喻色的手就要下樓去餐廳。
喻色看著墨靖堯扣得嚴嚴實實的領口,心中莫名的一亂。
這個男人的習慣,隻要不係領帶,襯衫領口的那顆扣子從來不扣上的。
下了樓,到了餐廳。
洛婉儀一個人坐在餐桌前,看到墨靖堯牽著喻色的手一起下來,便道:“靖堯,喻色,過來用早餐。”
喻色不客氣的落坐了下去,“謝謝洛董。”她還是禮貌而疏離的。
昨天對Cherry,也不全是為洛婉儀,更多的是因為墨靖堯和自己,Cherry惹到她也惹到墨靖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