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苦笑了,“所以,兩個月內你是女王對不對?”
“你也可以不尊我為女王,我離開這裡,從此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乾我是沒關係的,但我擔心你絕對有關係。”
陳凡一張‘小白臉’此時此刻全都是黑線,他當然有關係了。
吃了喻色的藥病隻好一次有什麼用,那在這一次之後,以後還是無窮儘的麻煩。
他此時就覺得自己此刻已經變成了喻色提供的砧板上的魚,要任憑喻色宰割了。
他現在算是充分了解了“弱勢群體”這四個字的含義了。
在喻色麵前,生病的他就是弱勢群體。
看著麵前的小姑娘,明明年輕的不象話,而他之前去醫院裡看過的醫生都比這個小姑娘年長看起來更有經驗,但是沒用,那些醫生帶給他的就是,倘若他不說出他的病症,那些醫生沒有一個能看出來他有什麼病。
但喻色不同,他不說,她就知道他的病症。
而且,說的完全正確。
“喻小姐,你可以發送藥方可以打電話了。”陳凡覺得自己現在已經完全沒有與喻色討價還價的籌碼和資本了。
“好。”喻色拿過陳凡的手機,開始輸入一個個的藥名和劑量,一點都沒有避諱陳凡。
倘若他此時要是衝過來看的話,絕對能看到。
不過陳凡沒有動。
喻色說過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深入他的內心。
他仔細回味過,喻色的意思就是她每一次的藥方都會是不同的。
這一次的藥方也隻保他見效一次。
所以,他就算是搶來了藥方也還是無法根治自己的病。
到時候反倒是把喻色惹毛了。
現在回想一下阿成挨的兩巴掌,這小姑娘可遠不是她看起來的瘦瘦弱弱的樣子,那全都是假象。
倘若一對一的話,喻色說不定比他的手下都凶悍。
絕對不吃虧的祖宗。
喻色發送完了短信,隨即就撥通了陸江的電話號碼。
她記性好,尤其是對數字特彆的敏感,熟悉的人的電話號碼撥打幾次就記住了。
沒想撥給墨靖堯,她現在還沒有原諒他。
就算是平靜了想開了,知道他隻是想要把她綁在身邊而不是要加害她,她也還是沒有原諒他。
心底裡的那道坎,不是一時半刻就能過去的。
需要時間。
而那個時間要多久,她自己也不知道。
或者很長,或者很短,依心情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