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錯了,她就道歉。
不然,她會鄙視自己的。
“就隻這樣?”墨靖堯突然間前移,頃刻間就到了喻色的身前。
然後,他濃濃的男性氣息就籠罩住了喻色。
喻色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了,“你……你離我遠一點。”
隻是這一句,聲音若蚊蠅般,低的連她自己都聽不清。
“不離。”
“墨靖堯,你欺負我。”喻色耍無賴了。
“是你欺負我,明明不關我的事,你冤枉我,嗯,道歉不能用嘴說的,要用其它的方式。”墨靖堯微一傾身,就把喻色圈了他與門之間那窄窄的空間裡。
喻色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突然間的轉身,一下子就拉開了門,衝進了樓裡,“我才不要。”
墨靖堯想用什麼方式,他雖然沒有給出直白的答案,可是喻色知道。
全都知道。
他所謂的方式,就是做隻給她留一條底線的那種事情。
他腦子裡想什麼,她剛剛立刻就感覺到了。
墨靖堯看著兔子一樣驚跳嚇跑的女孩,低低笑了一聲,然後隨著喻色走進了樓裡,隻聽“嘭”的一聲響,就隻把陸江關在門外了。
喻色飛也似的衝到了電梯門前。
沒想到電梯現在全都在運行中。
她低著腦袋等電梯的時候,墨靖堯頎長高大的身影已經倒映在了電梯門上,“小色,真的不是我。”
“我……我知道。”喻色絞著衣角,局促的應了一聲。
這個時候,她更應該猜想的是楊誠為什麼把她和楊安安錄取到了南大,而不是滿腦子的全都是墨靖堯要求她的另類的道歉方式。
可,她就是忍不住的腦子裡全都是那天晚上的場景。
越想,越是臉紅。
越想,越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小色,你臉怎麼那麼紅?怎麼了?想什麼呢?”不想,墨靖堯根本不肯放過她,這麼等電梯的功夫,絕對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想問什麼就問什麼。
喻色都恨不得把頭垂到小腹上了,他能不能不要再提他那晚乾的好事。
她羞。
“叮”,電梯門開。
有人走了出來。
喻色正要走進電梯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不想電梯裡的人就停在門上不動了,“墨先生墨太大好,好久不見,墨先生這是去接墨太太下班了?”
二十七樓的方姨。
喻色記得。
“我……是……是的。”喻色隻想越過方姨進電梯。
奈何方姨就站在門正中,笑看著墨靖堯和喻色,“鄰居住著,哪天去我家裡串門。”
“好的,謝謝方姨。”墨靖堯是絕對禮貌的道謝。
“改天我包餃子給你們送過去,就喜歡小兩口這樣不吵不鬨好好過日子的,年輕人的典範呀……”
喻色耳根子更紅了。
很想糾正方姨他們不是小兩口。
可是上一次就沒澄清自己與墨靖堯的關係,這一次要是澄清的話,這個方姨絕對認定她是在描,然後最後的結果就是越描越黑。
“墨先生,你太太真可愛,你們結婚這麼久了,孩子都快有了吧,瞧瞧,就說你們是小兩口,她居然臉都紅了,哈哈,墨太太真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