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鹽水潑醒他。”
很快的,鹽水有了,直接就潑向了地上的男人。
男人緩緩睜開眼睛,先是目光呆滯的看著他周遭的人,隨即瞪向了墨靖堯,“你沒死?這怎麼可能?”
“嗬嗬,不可能的事情多了,說吧,是誰?”
男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蠕動了一下,不吭聲。
墨靖堯也不急。
漫不經心的對墨二道:“餓了幾天了?”
“全部餓了三天以上了。”
“那行,把外麵那個斷了氣的送進去,讓他感受一下這些寶貝牙齒的鋒利。”
墨靖堯這一句出口,之前把男子拖進來的兩個手下又出去了。
兩分鐘後拖進來一具屍體,直接就拋在了之前男子的麵前。
“你先記住你同伴的長相,很快他就會在你麵前麵目全非,肢體破碎,直到被一口一口的吃光。”墨靖堯說著,猛然感覺到身後女孩身體的輕顫。
這才想到什麼的轉身對墨二道:“帶喻小姐去車上等我。”
喻色看看墨靖堯,再看看被拖到地上的一死一傷,再想起新江大橋上發生的那一幕幕的慘劇,她咬了咬牙道:“墨靖堯,我不走。”
就是老虎吃人的場麵,墨靖堯不怕,她就也不怕。
不是殘忍,而是這兩個人的罪有應得。
他們想殺她和墨靖堯,那就衝著他們兩個來,又何必要連累那一輛輛小車裡的無辜的生命呢。
這一天,注定會有人從此再也看不到這個世界,再也享受不到世間的親情與美好。
這一刻,她就想站在墨靖堯的身邊,陪著他一起生一起死,一起麵對所有的或美好或殘忍的事情。
腦海裡閃過那些殘肢斷臂,那些是比起這兩個人即將的下場更加讓她難以忘記的。
太慘了。
那麼多人,太慘。
墨靖堯必須要抓到罪魁禍首。
否則,連她都不覺得對不起那些死去的人。
“小色,出去,聽話。”坐在輪椅上的男人,這一刻卻是堅持讓喻色出去。
即將的血腥,他還是不想讓她看到。
她明明應該是他保護在溫室裡的花朵,隻需享受這個世間的陽光和溫暖就好,但是今天卻讓她陪著他一起經曆了一次次的血腥和黑暗。
“不。”喻色固執了起來。
對於血腥,她並不習慣。
但是經曆了這一天的清晨,她更加懂了墨靖堯。
更懂他現在的性子為什麼那麼冷。
那一定是因為他見過無數次今天早上發生的那樣的慘狀。
她隻見了一次,都受不了那樣的悲慘,他見得多了,其實更受不了吧,隻是,不願意表現出來罷了。
但凡是正常的人,沒有人願意見到那樣的場麵。
“墨二,搬把椅子過來。”墨靖堯見喻色執意不肯走,隻得低聲說到。
墨二沒有假手他人,親自去搬了一把椅子過來,恭恭敬敬的放在墨靖堯的輪椅旁邊。
現在為喻色服務,他很樂意。
也再不會拿有色眼光看喻色了。
“坐。”
喻色坐了下去。
等喻色坐穩了,墨靖堯伸手一拉,就拉著喻色靠到了他的胸口上,“彆看。”
等喻色反應過來再想掙紮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男人的大掌扣著她的後腦勺,力道絕對不小,這是堅決不許她看了。
而且,他身上有傷,她掙紮太狠容易給他造成二次傷害……
“墨靖堯,有人。”除了地上的兩個一死一傷,其餘的全都是墨靖堯的人。
所以,墨靖堯這樣擁她入懷,她不好意思,她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