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象句人話,不然,她真的會焦慮的。
邊說邊又攻克了一個商超的監控。
喻色已經是越來越有心得,越來越興奮了。
兩個人,就這樣一個玩監控一個工作,安靜的空間裡,時間過的特彆的快。
反正,喻色就覺得快。
不過,發現已經是夜裡二十三點的時候,喻色直接忍著不玩了,“墨靖堯,我去衝涼睡覺了,晚安。”她睡了他才能睡,他必須保證睡眠,不然,她更是擔心他。
“我也要衝涼,你來。”
“你說什麼?”喻色轉頭瞪墨靖堯,要她給他衝涼,這好象不好吧。
她可沒有做過這種。
“幫我衝涼。”
“你……你能不能自己衝涼?”喻色這一刻的腦子一直在轉,全都在想著要怎麼拒絕墨靖堯。
從前他給她衝涼的時候,她每一次都羞的不行。
換成她給他,那一定更羞。
有些地方彆說是下手了,就算是看看都會臉紅都會心跳加快。
“是你說我要靜養,不能亂動的,喻色,不是我自己的要求。”
“……”喻色很想把自己的腦袋敲爛,她是真的蠢,她那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
“不洗睡不了。”
喻色咬咬唇,再咬咬唇,然後耷拉下了小腦袋瓜,仿佛做錯事的孩子似的,“可我不會。”
“沒事,會不會都沒關係。”一回生兩回熟,墨靖堯就是不肯放過喻色了。
喻色想起這男人有潔癖的事情,他說的沒錯,他要是不沐浴的話,隻怕真的連覺都不用睡了。
然後,又是想起了那四個字:生不如死。
她是真的感受不到墨靖堯哪裡生病了。
所以,就是擔心他會突然間的從這個世界消失。
他的人哪怕就在眼前,她也還是容易患得患失。
“我扶你起來,你慢點。”喻色最終在想到那四個字的時候,妥協了。
然後,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
扶著他進了洗手間,墨靖堯很乖很乖的站在花灑下。
他傷的是肋骨,所以手不動這樣站著衝涼是完全可以的。
喻色緊張了。
她這是又給自己挖了一個坑。
然後,還義無反顧的跳了進去。
手指解開男人的衣扣,緊張的手都抖了起來。
她真是服了。
為什麼墨靖堯每一次為她洗的時候都是那麼自然呢?
而她為什麼每一次都是心慌的不行不行的?
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是她鑽進去就沒有人照顧墨靖堯了。
直到墨靖堯身上剩下最後一小件的時候,喻色才長舒了一口氣,一伸手就摁下了花灑的開關。
“還有一……”墨靖堯剛要抗議身上還殘留了一小件。
喻色一把敲掉他的手,目光斜視的隻敢看他的臉,小小聲的羞窘道:“已經被水潤了,就這樣吧,你自己衝衝就好了,我去外麵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