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為什麼房本上寫的是喻色的名字?而且兩套公寓都寫了她的名字,墨靖堯,你很大方。”
房間裡的喻色在聽到這裡的時候,已經徹底的驚住了。
所以這公寓,現在已經是她的了?
虧她之前還想交房租給墨靖堯呢。
結果,現在看來,他這不止是不要房租,這是連房子也一並送給她了……
甚至於還包括樓下的那一套。
“母親,如果當初不是喻色,你現在不止是沒有兒子,也沒有墨氏集團了。”
“靖堯,你不能因為喻色當初救過你,就來一個以身相許吧?你可是男人,你沒有必要為了報恩把自己賣給喻色。”洛婉儀一聽到墨靖堯站隊喻色,就氣不打一處來。
“我很想賣,不過小色是個潔身自好的女孩,她不同意。”
“她會那麼好心?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受傷了,全都是因為陪她。”洛婉儀很想進去,可是墨靖堯不讓開,她怎麼也不好直接推開這個兒子。
這是自從那天在辦公室裡吵架之後,母子兩個第二次見麵。
“母親,你錯了,是她陪我,不是我陪她,還有,你既然知道我有傷,你不覺得我留在這裡,會比回彆墅痊愈的更快嗎?”
洛婉儀看了一眼喻色房間的門,“所以,你是鐵了心的不回家了?”
“是。”
喻色手裡的被子越拉越高,高的已經露出了腳丫。
她就想把洛婉儀的聲音摒除在自己的世界之外,可是沒辦法,她剝離不了。
洛婉儀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是一點不差的全都送進了她的耳朵裡。
越不想聽,越是鑽進她的耳鼓。
那是讓喻色特彆無奈的事情。
“喻色,你出來?,你給我滾出來。”洛婉儀眼看著勸不了墨靖堯,乾脆朝著喻色吼了過去。
喻色就當聽不到。
她才不要出去被洛婉儀羞辱。
換個女人,她可以大吵大鬨的痛快了事。
但是,這個女人是洛嫆儀,是墨靖堯他媽,所以,傻子才會把自己送到彆人的槍口上。
“母親,上次我與你說什麼了,難道這麼快就忘記了?”
洛婉儀臉一白,“你等著,隻要我活一天,她就一天進不了咱家的門。”
“也好,我就在這裡陪她,你以為的那個家門,我從此不進也罷。”墨靖堯還是淡淡冷冷的,隨即“嘭”的一聲就關上了門。
直接把洛婉儀給關在了門外。
房間裡,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喻色小心翼翼的拉開被子,正想著要不要起床,就見男人走了進來,“再睡一會,“嗯?”
喻色是真的困,所以,墨靖堯這樣提議,喻色立刻閉上了眼睛,“我要在這裡睡,你不許打擾我。”
“喻色,她走了。”說完這句,穿著晨褸的墨靖堯直接上了喻色的床。
仿佛這是他的臥室一般,輕輕躺下,闔上眼睛,大掌摟過喻色,“睡吧。”
然後,他這一聲比催眠曲都管用,喻色很快就睡著了。
以為會有的吵鬨,就因為墨靖堯強勢的直麵洛婉儀,輕鬆的避過後,喻色放鬆的隻剩下了均勻的呼吸。
男人的大掌緩緩收緊。
緊的懷裡的小女人越緊的貼上他的身體,一片嬌軟。
“小色,彆怕,你在哪,家就在哪。”墨靖堯喃喃低語,總覺得小女人最近總是患得患失,他想,一定是因為洛婉儀。
可惜,這世上,最無法選擇的,就是自己的出身與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