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場外吹起了響響的口哨,這是在給喻色助威,喻色完全不受影響,一直默念著墨靖堯交待她的唯一密訣,專注。
除了專注還是專注。
這樣的場地賽車場,隻要做到了專注,基本上就是嬴了一半了。
人越來越多。
不過都是在圍欄的外麵。
起初,喻色專注的全都當作不存在,可當一輛拉風的紅色賽車駛進場地時,喻色就再也做不到視而不見,做不到不去關注了。
因為,那輛紅色的賽車算是也加入到她的練習中來了。
喻色看著那車駛進場地的時候,立刻就減了車速。
一旁墨靖堯發現她減了車速,唇角勾起了笑容,“嗯,就用這個速度練習,不過,真正比賽的時候,至少要比這個速度高出五十脈,你才有勝算的可能。”
“我剛剛好象沒有練到那麼快的速度。”
“無妨,到時候你隻要把時速調整好就可以,你行。”
“好,我記得了。”喻色又練了兩圈,那輛紅色賽車就象是貓捉老鼠般的就繞著她轉。
喻色看看時間,還有十分鐘就整十點了。
她在跑道上還沒有看到阿鳳的蹤跡。
可哪怕是還沒有見到阿鳳,都有一種感覺,此時場地上一直緊追她的那輛車,絕對是阿鳳請來的賽車高手。
喻色緩緩降下了車速,把車駛到了起點出發的位置,停好。
打開車門下車的時候,那輛紅色的賽車也是緊隨她之後的停在了另一條跑道上。
然後,就見打開的車門,阿鳳興奮的步下賽車,直奔喻色。
“女人,能不能把你的口罩摘下來讓我看看你長的什麼德性?”阿鳳高傲的揚著頭,對喻色滿眼挑釁。
喻色微微擰眉,淡淡道:“不能。”這個阿鳳長的隻能算是小有姿色,連之前小吃店裡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十分之一都不及,而墨靖堯對那個女人都沒感覺,更彆說是這個阿鳳了。
想來,不過是惱怒阿鳳在練車場上對她出言不遜,要給這女人一個教訓罷了。
沒想到,阿鳳居然當回事的趾高氣揚了起來,這是以為自己馬上就要是墨少奶奶了?
“你……你一個馬上就要被拋棄的女人,等輸了比賽,你最好有點自知之明,立刻滾離我男人有多遠就多遠。”阿鳳挑著眉梢,越說越是囂張。
“你……你男人是誰?”喻色愣了一下,她覺得有必要知道一下阿鳳的男人是誰,然後不必阿鳳要求,自然是能離多遠就多遠,這世上還能有一個比墨靖堯更優秀更俊美無儔的男人嗎?至少目前她沒有遇到過。
“就是你男人呀,等賽車結束,他就是我的了。”阿鳳得意揚揚的說到。
“嗬嗬……”喻色強忍著才沒有笑噴。
“你笑什麼?”喻色一聲低笑,不知為什麼,阿鳳就有一種毛毛的感覺,有點慌。
“既然知道他現在是我男人,我為什麼要離多遠就有多遠?還有,等他真正是你男人的時候,你再來要挾我離開他也不遲,這個時候要求,有點為時過早。”喻色一句一句,眉目含笑的說到。
“他早晚是我的,到時候你要是敢不放手,我一定撕爛你的嘴。”
“撕爛誰的嘴?”寶藍色賽車的副駕車門打開,墨靖堯長身玉立的下了車,喻色下車的時候他接了一個電話,以至於慢了一拍,結果,一開車門就聽到阿鳳威脅喻色的話語,不由得麵上一冷。
而由男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寒意,讓阿鳳冷的渾身一抖,囂張的氣焰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乖巧的走向墨靖堯,“先生,我開玩笑呢,我這麼淑女,怎麼能做出撕爛彆人的嘴的事情,我不屑。”說著,舔了下嫣紅的唇瓣,神情要多嫵媚就有多嫵媚。
墨靖堯卻是看都沒有看她一眼,起步走向喻色,“準備好了嗎?”
阿鳳目瞪口呆的聽著男人絕對溫柔的話語,心底裡升起了一萬條疑惑,難道有錢的是口罩女而不是口罩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