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切都發生在一個絕對安靜的氛圍中。
解決完了孟姝,陳凡斜睨了一眼吳啟飛,淡清清的道:“小色是你能惹得起的嗎?就著自己嚇出來的尿好好照照你那張臉,你連給小色提鞋都不配,居然還敢讓小色去搬箱子,現在,輪到你搬了,嗯,把箱子給他。”
陳凡一努嘴,兩個手下一起抬起了一個放在一旁的箱子,然後放到了吳啟飛的麵前,“吳先生,請吧。”
“做……做什麼?”
“你不是讓小色搬箱子了嗎,這個箱子現在由你來搬,抱起來再放下,嗯,給你打個折,十秒鐘一抱一放,要是慢一秒,你的手就不用要了。”陳凡說著,一直叼在嘴裡的牙簽倏的拿下,隨即擲向吳啟飛,不偏不倚的正好打在他的臉上。
牙簽本來就是有尖的。
不過再尖也不是針。
再者那麼輕,真要傷人其實還是很有難度的。
可當陳凡飛擲而出的牙簽落到吳啟飛的臉上的時候,頓時一個血眼就出現了。
居然就紮破了吳啟飛的臉。
可他完全不敢去碰,急忙伸手去抱麵前的箱子。
十秒鐘抱一下聽著時間挺長的,但是他覺得一定不會那麼容易的。
結果,他的手落下去足有三秒鐘了,麵前的箱子就象是紮了根一樣的紮在地板上,他根本抱不起來。
好沉。
他發誓箱子裡麵一定是鐵之類的很沉的東西,否則,不會這麼重的。
忽而就發現,十秒鐘於他,原本還以為有點長,現在發現太短了。
他似乎很難完成。
臉上在流血。
牙簽紮破的位置,很疼很疼。
不過,在眼角的餘光瞟到門前成跪姿的孟姝時,吳啟飛半點也不敢偷懶,咬牙繼續搬箱子。
這一次,終於搬了起來。
可他搬起來才一放下,就聽陳凡漫不經心的道:“從現在開始,你最好是祈禱喻色出來,嗯,小色什麼時候出來,你這十秒鐘一次的抱箱子放箱子什麼時候結束,我記得小色好象是被迫搬了一百多個箱子呢,搬上搬下的,你怎麼著也隻能比小色多,絕對不能比小色偷懶,對不對?”
吳啟飛的臉色蒼白了起來。
聽著陳凡的一句句,他果然是隻有一個念頭了,隻希望喻色趕緊出來,以解他現在的痛苦和燃眉之急。
抱起。
放下。
吳啟飛絕對機械的動作。
陳凡無聊的瞟了他一眼,再看一眼孟姝,這才漫不經心的打開了手機,煲起了短視頻消磨時間。
那半倚在牆壁上的樣子,讓孟姝和吳啟飛羨慕極了。
可他們兩個,現在是一個隻剩下一口氣,一個正在倍受煎熬。
這一刻的兩個人也是後悔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偏,又沒有足夠的勇氣去尋死。
“叮……”身後的電梯門開。
有人來了。
吳啟飛才以為自己要從水深火熱中被解救出來,就見電梯前赫然走過來一個男子。
有些麵熟的感覺。
隻是不從商的他一時間想不起來這個人為什麼麵熟了。
“姓陳的,你來這裡做什麼?”墨靖堯麵色沉冷的先是掃過公寓門前的一男一女,隨即看向正斜倚在牆壁上的陳凡,臉色很不好。
陳凡居然到了他的地盤上了。
陳凡這是找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