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有他在的時候,喻色就覺得自己身邊仿佛多了一個小秘。
事無巨細,絕對安排的妥妥的小秘。
墨靖堯哭笑不得,“不會。”
“不好說,這麼完美的高富帥做我的小秘,我得看緊了,不然丟了的話,以後上哪裡再找一個這麼敬業的小秘。”喻色眉飛色舞的說著。
然後,就見男人的臉黑了,“你把我當什麼?”
喻色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一時得意忘形,居然心裡想著墨靖堯是小秘,然後就直接說出來了。
“我……我開玩笑的,墨靖堯,做我男朋友吧。”受不了墨靖堯的黑臉,喻色收起嘻笑,一臉認真的說到。
她這一句,還真的get到點子上了,墨靖堯已經黑沉下來的臉頓時春暖花開,長指捏了捏她肉肉的小臉,“好。”
這一字,堅定,低啞。
是認定,也是欣喜。
欣喜喻色終於承認他是她男朋友了。
“不過,我還不確定我是不是愛上了你,暫時就先交個朋友,以後覺得合適了再往前發展,不合適,一樣要分手的,墨靖堯,你可不許欺負我。”喻色一本正經的,說出要他做她男朋友的時候,天知道她的心跳的有多麼厲害。
這個稱呼出口,然後再認定,以後她與墨靖堯之間的關係就不隻是感覺上的了,而是字麵意義上的了。
墨靖堯蜷了蜷食指,用指節敲了敲喻色的臉蛋,“從來都是你欺負我。”
喻色眨眨眼睛,“你說謊,我沒有。”
每次都是他欺負她欺負的她最後隻剩下了求饒。
一想到那樣的畫麵,喻色已經小臉紅紅了。
墨靖堯抬手,手背落到喻色的眼前,“自己回想一下這裡被掐過多少次了?”
喻色先是被噎住了,不過隨即就道:“不是你說的打是親罵是愛嗎?”
“那行,那你不是欺負我,你是愛我。”墨靖堯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到。
喻色這才反應過來一不留神自己就把自己給坑進去了。
耷拉著小腦袋瓜,小手把玩著墨靖堯的衣領,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手裡的這件玩具是一件標價十六萬六的限量版高定襯衫。
“我……我就是欺負你啦,不行嗎?”說完這句,終於鼓起勇氣仰起小臉,她才不怕,墨靖堯就是紙老虎。
墨靖堯似笑非笑的看著喻色,足足看了有三秒鐘,然後淡定道:“行,墨先生隨便喻小姐欺負,你想掐多少次都行,隻要不毀容就成。”
“就我那麼溫柔的掐法,相當於是按摩,墨靖堯,你占便宜了。”
墨靖堯算是服了,看來,在喻色這裡,他是挨掐了還要甘之如飴的接受,連反抗的權力都沒有了,好笑的低頭看絕對八爪魚般掛在他身上的喻色,“嗯,是該給你一個身份了。”他女朋友的身份。
喻色‘哧溜’滑了下去,“你知道就好。”然後,隨手又在墨靖堯的的手背上擰了一下,這才又走回餐桌,繼續吃吃吃。
結果,吃著吃著,喻色就聽到外麵一陣喧鬨聲,“外麵怎麼了?”
“聽說你救的老伯已經能走路,行動自如了,還有你治好的那個孩子,這裡的人一傳十,十傳百,從早上開始就把酒店圍住,勸也沒用,就是不走。”
“你說的是真的?”喻色急急又吃了兩口飯菜,然後就衝到了窗前,一眼看到酒店外麵黑壓壓的人時,她有些懵,“都是來找我診病的?”
太多了,目測最少有幾百人。
這還是保留估計。
“嗯,已經確認過了。”
喻色先是興奮了,可隨即就耷拉下了腦袋瓜,“開了藥方也沒用,這裡的藥店都沒什麼中藥,算了,讓他們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