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漆黑的空間,等喻色反應過來的時候,隻剩下了墨先生唇舌的長驅直入,她轉眼就被吻的不知今兮是何兮了。
迷迷糊糊的沉浸在男人的深吻中,甚至就想把時間定格在他吻她的這一刻,也是絕美。
兩個人一起的時間,哪怕是沒有手機沒有電視,沒有任何的消遣,可是因為有彼此,時間過的居然是飛快無比。
“哐啷”一聲,鐵門開了。
刺眼的光線,讓喻色不好意思的脫離了墨靖堯的懷抱,淡淡的看向門外,不是之前押他們兩個進來的便衣。
而是副所和彆外一個男子。
“呃,你們又想怎麼樣?”喻色看著那個陌生的男子,冷冷開口。
那男子手一揮,“就是他們兩個沒錯,帶去審訊室,今天必須簽字摁手印。”
“你是什麼人?”這人身上有著與這局子裡的人完全不同的氣質,還是有點熟悉的氣質。
“想要你命的人。”那男子倨傲的說到。
這口氣這表情,讓喻色終於反應過來為什麼覺得這人看起來熟悉了,那是因為這人與昨天在山間裡要暗殺她和墨靖堯的那些殺手的氣質很類似。
看來,這是動手打不過,就想用這樣的方式來壓製他們了。
“嗬,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上次讓你們逃了,這次你沒有行醫資格證非法行醫,人證物證均在,哪怕是一時要不了你們的命,但把你們押進這裡也挺好的,到時候來一個自然死亡,嗯,也挺不錯的。
就是可惜了這麼漂亮的一張小臉,簡直就是一個尤物,如果你現在求我,答應做我的女人,說不定我還會放了你,不過僅限於你這個女人,至於他……”男人說著,目光掃向了墨靖堯,攤了攤手,“他可不會有你那麼好命的有我疼著,隻能是留在這裡繼續品嘗這高牆內的滋味了,我保證很‘美味’。”
“你做夢。”一直沒開口的墨靖堯冷聲喝斥過去。
他突然間的低斥,讓門外的兩個人嚇的一個抖擻,“你……你吼什麼?”
“嗬嗬,我的音量不及你一半高,你和副所不過是心虛罷了,小色,走吧,一起看看他們要玩什麼遊戲。”墨靖堯大掌牽起喻色的手,毫不畏懼的牽著喻色走出了這間小黑屋。
男子沒想到墨靖堯居然這麼剛,頓時臉黑,強調道:“一個小時內,不管用什麼手段,必須讓他們簽字摁手印。”
“是。”副所恭敬的點了點頭,便把墨靖堯和喻色帶進了審訊室。
喻色瞄了一眼拎著警棍的副所,“你要用刑逼供?”
“這要看你們是不是配合了,嗯,你們先看看這份口供,如果沒什麼問題,就簽字吧,否則,我也絕對有辦法讓你們有問題也變成沒問題。”
絕對赤果果的威脅,丟過來的口供這是簽也得簽,不簽也得簽了。
喻色低低一笑,抬頭看墨靖堯,“靖堯,要簽嗎?”想起早起推門時看到的墨靖堯的背影,那時的他雖然是一個麵對十幾個便衣,可她知道,他要是真想動手的話,那十幾個便衣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就象是在山間他一個對幾十個拿著砍殺的殺手一樣,半點不懼。
可他最終選擇了沒有動手。
再想起他曾說過,會讓這個副所求著他出去的。
喻色更是一點也不慌了。
墨靖堯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想簽就簽,不想簽絕對不簽,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