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你還讓墨三關門窗,哼,你分明就是怕的。”
“你喊什麼與我有什麼相關呢?你罵人的話那是證明你沒素質,你丟的是墨家人的臉是你兒子的臉,又不丟我的臉,我怕什麼?你要是喊一些亂七八糟的話語也是一樣的,都與我無關呀,我這耳進那耳出,我一不吃虧二也不吃虧真沒什麼可怕的,所以,你要喊就喊,洛董,請隨意。”
結果,喻色這樣笑眯眯的說完後,洛婉儀醞釀了半天也沒喊出一個音節來。
“你……你個妖精。”
“洛董,頭疼的滋味好受嗎?”喻色不以為意的示意墨三搬過了一把椅子,然後淡定的坐到了洛婉儀的對麵。
“你明知道我頭疼,為什麼不為我診治?我要針灸。”洛婉儀大抵也是被頭疼折磨的快要瘋了,開口就請求喻色為她針灸。
卻不想喻色淡淡道:“針灸已經沒用了,連緩解你頭疼都不可以了。”
“這……這樣嗎?你確定你不是騙我?”然後,突然間想到什麼的就看向了喻色身後的墨三,“你是不是收買了墨三,讓他隻聽你的不聽靖堯的,所以你支走了靖堯,就是想做點對我不利的事情?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殺了我,以靖堯的智商一定能查出來,一定不會饒了你的,所以你最好收了你那種心思。”
饒有興味的聽完洛婉儀的話,喻色笑了,“洛董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不過,你能看出來我支走了靖堯,說明洛董是個聰明人,這樣就好辦了。”
她這一句說完,身後的墨三身子一顫一抖,喻色這話語仿佛是真要對洛婉儀做點什麼似的。
那他怎麼辦?
一個是墨少他媽,一個是墨少心儀的女人,他怎麼選擇?
這一刻的墨三糾結的恨不得跳樓自殺得了,不然太難選擇了。
真不明白喻色這是要乾嘛?
這是要置他於不仁不義之地嗎?
真後悔那個時候沒有搶著去找什麼帶蓋子的瓶子,現在,跟著喻色他要完了。
“喻色,你什麼意思?你是欺負我被綁了動不了你嗎?”洛婉儀說著,突然間一口口水吐向喻色。
可她才張開嘴,喻色就一側臉,速度的直接避過,然後微微笑的看洛婉儀,“彆浪費力氣了,還是留著一會跟你腦子裡的東西搏一次吧。”
“你什麼意思?”聽到喻色如此說,洛婉儀微微怔住。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你不止是吸了毒,你腦子裡還有一個東西,就因為這個東西,你會頭疼,你的一些思想被人控製了。”其實有時候回想起來,她初初救醒墨靖堯的時候,洛婉儀對她的態度也沒象現在這麼差,現在想來,一定是與洛婉儀腦子裡的東西有關的,是那東西影響了她的思維和想法。
“什……什麼東西?”洛婉儀怔住。
那表情看起來並不知道她腦子裡有東西似的。
而且,不象是裝的。
就是自然的反應。
“一會我會把它吸出來,不過,還要請洛董配合一下。”
“你讓我配合什麼?”洛婉儀完全是不明所以,懵的一匹的。
“不管發生什麼,麻煩請你忍住,儘量不要亂動,我說什麼就做什麼,否則,那東西出不來,最後頭疼難受的是你自己,而且頭疼的頻率會越來越多,頭疼的程度也會越來越強,你說你是忍一次把那東西取出來,還是任由餘生每天被頭疾折磨的要死要活呢?你自己選。”
“到底什麼東西?”洛婉儀已經被喻色的話語挑起了好奇心,還有,她緊張了,畢竟,東西是在她腦子裡。
“一個你絕對不會喜歡的東西,一個隻要留下就會讓你不止頭疼還會做惡夢的東西。”
“你支開靖堯,就是為了讓我配合你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