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是診所和學業重要。
除非她不想要命了。
這事就先放著吧,以後再說。
喻色繼續認真的燒烤,那邊墨靖堯如同高高在上的帝王般的享受著小女人的貼心侍候。
他不方便移動,什麼都是喻色送到他麵前的小桌上,吃著喝著,從來不知道燒烤可以這樣的美味。
這一烤一吃,直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喻色才吃的滿嘴流油,心滿意足的推著墨靖堯進了彆墅,至於外麵園子裡的狼藉,自有鐘點工來收拾。
喻色現在隻想睡覺,睡個天昏地暗,誰也彆來打擾她。
把墨靖堯推進了臥室,喻色轉身就走。
“你去哪?”結果,身後立碼傳來一聲厲喝。
喻色背對著墨靖堯,“又沒結婚,以後分開睡。”反正,一想起他在阿道麵前不承認她是他女朋友,她還是不舒服。
墨靖堯推著輪椅追過去,“我不方便衝涼。”
“那就不衝。”喻色吼完這一句,拖著自己的行李箱一溜煙的衝進了隔壁的客房,然後就蹭蹭蹭的反鎖上了房門。
衝了涼就躺到了床上。
卻沒有想到,明明燒烤的時候還很困,這個時候居然就精神了起來,翻來覆去了很久還清醒著。
彆墅裡很安靜,偶爾能聽到窗外的蟲鳴鳥叫,還有海浪拍打沙灘的潮聲陣陣,聽著那潮聲,喻色的腦子裡不由自主的就閃出了墨靖堯的那張顏,還有他身上的傷。
然後,她就更躺不住了。
披了晨褸,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可才走出去手臂上就一燙,隨即,她就被一隻大手攬進了懷裡,“小色。”
是墨靖堯。
喻色怎麼都沒有想到,這男人居然一直都在她的門外,居然一直沒有回房休息。
所以,她是一不留神就被抓了一個放不下他的現形……
“你……你怎麼不去睡覺?”想到他身上的傷,喻色不敢隨意動彈。
“不衝涼不擦身不能睡。”
“呃,你昏迷不醒那晚墨一和墨二也沒有給你擦身,你不是也睡了?”喻色咬牙切齒,怎麼就覺得這男人生起病來這麼磨人呢,就象小孩子似的。
“那不是睡覺,是昏迷。”墨靖堯理所當然的,也直接把喻色噎住了,但不得不說,他這話有理。
“那你要是一輩了不衝涼,你就一輩子不睡覺?”喻色真不知道要怎麼哄這個男人了。
“你給我擦身。”
“不給。”喻色掙開了墨靖堯的手臂,站直了身形,借著走廊淡弱的廊燈光線看著麵前的男人,她剛剛出來的時候看過時間了,已經是淩晨兩點多鐘了,他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徹底,就這樣不愛惜自己不睡覺,那張從來都是俊美無儔的顏,這一刻也染上了憔悴,讓她一下子就心疼了。
“給。”
“就不給。”
“就給。”
“噗”的一聲,喻色笑噴了,“墨靖堯,你不小了,不是小孩子了。”這執拗的硬跟她杠的樣子,簡直又是小奶貓附體,居然看著看著就有點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