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對上這樣的墨靖堯,喻色有點心慌。
仿佛被他給算計了似的,隨著他去他家,感覺隨時都有種上賊船了似的。
可到了這個時候,她再說不去就有些不好了,“乾媽,那我先走了,改天我再來看你和乾爹,乾爹的病昨天才好,飲食上要注意,我昨天就交待過他什麼能吃什麼儘量不吃了。”
“好的,我盯著他,他要是敢不聽話,我直接爆打一頓,咱們女人就是要硬氣,絕對不能被男人壓製一籌,不然,憋屈死了,小色,記住沒有?”
喻色好笑的看墨靖堯,男人的臉色有些陰沉,結果她正要開口,就聽墨靖堯溫聲道:“蘇阿姨放心,我和小色一起,一向都是我聽她的話。”
“這還差不多,小色,缺什麼短什麼自己買不到的就告訴乾媽。”蘇木溪看墨靖堯的眼神終於好看了些微。
“嗯嗯,我記得了。”喻色可不敢說不用蘇木溪操心,她覺得她要是說了,蘇木溪絕對跳起來。
她這個乾媽,比親媽還親。
從靳家出來,墨靖堯牽起了喻色的手,十指相扣的往888號走去。
太近了,所以根本不需要開車,沒幾步就能走到了。
“墨靖堯,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今天的墨靖堯太乖了,以至於喻色就有種毛毛的感覺。
“沒有。”墨靖堯搖了搖頭,“吃過早餐,我送你去南大。”
“你不用上班嗎?我和安安一起去就好。”喻色走路都是扭著頭走的,視線一直都在墨靖堯的臉上,就想從他的臉上發現些什麼。
這人太乖,讓她不習慣。
“我今天不上班,我送你們去學校。”
“呃,你不怕被露臉被曝光?”喻色沒想到墨靖堯還挺執著的。
“不怕。”
“呃,那要是被人發現你送我去南大,你怎麼解釋我和你的關係?”喻色正色臉,老神在在的問墨靖堯。
空氣仿佛凝滯了一般,問完了這一句,喻色就覺得呼吸都要困難了。
墨靖堯的手依然牽著喻色的。
似乎一點也不在乎所經的人遇見,看見。
似乎恨不得召告天下他與她的關係似的。
可是男人的薄唇卻一直都是輕抿的。
都說薄唇的男人最薄情,墨靖堯不薄情吧。
眼看著兩個人一起走進了墨家的彆墅大門,喻色以為等不來墨靖堯的回答了,他居然就開了口,“如實回答。”
“呃,你要是敢如實回答,我的大學生活豈不是太無趣了,沒人追求多沒意思。”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結果,喻色才說完,墨靖堯就給了這麼一句。
這絕對鋼鐵直男的一句,讓喻色倏的怔住,“所以,你的如實回答就是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小色……”輕握著的兩隻手已經改成了緊握,他生怕她跑了似的,拉著她站在園子裡的一株紫薇樹下,“我心裡隻有你就好,你安全就好。”
男人磁性的嗓音輕輕入耳,宛如大提琴曲一般滌蕩著喻色的心,她抬首對上他的眼睛,四目相對時,莫名的仿佛受了他的盅惑般的輕輕點了點頭,“好。”
人生若隻如初見,他始終都是她初見時那張傾國傾城的顏,早就進駐了她的心間,再也抹染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