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睡的香酣。
如嬰兒般的在他的懷裡。
他嫌棄她身上的衣服礙事,直接就撕開了丟到角落裡。
然後,把嬰兒般的喻色放在花灑下麵。
半個小時後,墨靖堯很想打個電話給莫明真,這到底是給喻色喝了什麼酒?又喝了多少酒?
洗了那麼久,居然一點醒過來的跡象都沒有。
把她輕輕放到床上的時候,她也還在睡。
然後他躺到她身邊的時候,她居然就有感覺的直接把他當抱枕的抱在懷裡繼續睡睡睡了。
墨靖堯就覺得這是他偷來的最美的時光。
時光從來沒有這樣的美。
他睡了,身邊是她,原來這個畫麵可以美好到讓他覺得呼吸都是甜的。
夜漸深沉。
夜悄悄蘇醒。
喻色的鬨鐘驚醒了沉睡中的兩個人。
墨靖堯不以為意的軍訓,就想遲到了就遲到了,到時候他再給她想辦法補救就是,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喻色居然在昨天離開宿舍的時候就定了今天早起的鬨鐘。
喻色是條件反射的直接坐了起來。
然後第一個反應就是頭痛。
頭很痛。
這是宿醉的後果。
然後,猛然發現身邊多了那無比熟悉的氣息。
那是獨屬於墨靖堯的男性氣息。
她微微一怔,轉頭看向身邊的男人,與此同時,所有的意識也瞬間回籠。
昨天發生的還留在記憶裡的一切,都躍然腦海。
她小手一伸,就擰在了墨靖堯的臉上,“墨靖堯,你太不要臉了,你是不是趁著我喝醉了,把我帶到你家的?”
被擰了一臉紅痕的墨靖堯睡眼惺忪的望著恨極氣極的女孩,“你可以查監控,是你自己走進彆墅再走進我臥室的。”
喻色“騰”的拿過自己的手機,然後輕車熟路的就打開了墨家的監控,一幀幀查到昨晚的確是自己走進墨家的彆墅,然後又是自己不請自到的進了這間臥室的時候,她想死。
裝死的拉過被子蒙過頭躺在墨靖堯的床上,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
她真沒用。
居然自己把自己送上門來了。
好在,從她查完監控後,身邊的男人沒有譏諷沒有嘲笑,就是安安靜靜的躺在她身邊。
她甚至能聽到感受到他的呼吸,近在咫尺。
太糗了。
明明要恨他一輩子,然後一輩子都不見他的。
結果,還不到一天,她自己居然十二萬分主動的跑到他的床上來了。
忽而,她想起了今天的軍訓,下一秒鐘,喻色“騰”的又坐了起來。
滑下的被子下,一身清涼的睡衣相當於沒穿。
她顧不得質疑是誰給她衝的涼給她換的睡衣了,拉開衣櫃就想拿一套衣服趕緊換了,然後洗漱了去學校,不然開學第一天就遲到,那絕對是要命的。
她一直知道墨靖堯的衣櫃裡有她的衣服。
隻是沒想到似乎比從前她看到過的還要多。
這明明是墨靖堯的衣櫃,但是衣櫃裡三分之二的全都是女裝,還都是她的尺碼的女裝。
就有一種她霸占了他衣櫃的感覺。
臉有些紅,喻色隨便拿下一套就衝進了洗手間,再也不敢看床上的那個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