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小小的後遺症,她後麵可以補救的。
想到這裡,喻色的手速更快。
這次可以用滔滔不絕來形容。
等幾個女人被孩子爸攛掇的衝上來要拉開喻色的時候,她突然間的收手,然後,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女孩虛弱的站在清晨的陽光下,臉色雪白一片,那微晃的身形讓幾個正要拉開她的女人不由自主的站住,停了下來,“你……你不救小言了?”
結果,原本要拉開喻色的話,生生的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這個時候看喻色,莫名的就相信她是真心要救人的。
“好了,隻是皮外傷,救護車也要到了,剩下交給醫生和護士就好。”喻色已經看到了小言現在的情況,長長的籲出了一口濁氣,這才有時間去看那個把孩子砸傷了的女人。
被孩子媽抓撓了幾下,女人的臉上多了幾道抓痕。
而四周看熱鬨的人,這一刻看那個女人的眼神大多都是刻薄的。
她聽見人群裡有人在說:“自己想死就自己死,為什麼還要拐帶人家那麼好的孩子?”
“可不是嗎,聽說那孩子學習特彆好,今年還是三好學生呢。”
“自己降不住自家醉鬼老公死就尋死,偏要死了還不消停,嘖嘖,可憐了那好孩子。”喻色自動過濾了一下聽到的,就沒有一個是站在這女人的角度說話的。
她看著女人被抓傷的臉,還有那裸露在外的手臂小腿手上腳上的傷和疤,最終還是走向了女人。
她這樣走過去,立刻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力,“瞧瞧,這小姑娘這是不是什麼邪靈附體了,剛對那孩子就做了什麼,這會又要對這女人下手?這到底是要乾什麼?看著真瘮人呀。”
“我瞧著她長的好看,可為什麼做的事情看著這麼古怪呢,看著就嚇人,就讓人害怕。”
喻色眼角的餘光裡,是小言的爸爸媽媽蹲到了小言的身邊,守護著小言。
再聽不遠處救護車的聲音越來越近,她便到了女人的身前。
仔細的掃描了女人全身,傷太多了,一時間都讓她無從下手。
她現在能治的,也隻是先讓女人醒過來,至於她的傷,她要配一瓶藥膏,慢慢的養好就可以了。
確定了施救的辦法,喻色就打開了隨身的背包,還好她每次出門都帶著小針包,時時刻刻都是要救人的心理,所以這一刻就又是派上了用場。
“這……這次不是內功,這是要針灸嗎?”眾人看到她拿了銀針出來,就有人好奇的問道。
“呃,孩子都沒醒,她又跑到這女人這裡裝模作樣仿佛她是神醫真能起死回生似的,切,真能裝。”
“起開,彆裝了,要裝也等那孩子醒了,證明你剛剛不糊弄人才能讓人信服吧。”
“再說了,這女人乾脆就死了算了,彆救了,救醒了活著也是生不如死,天天被她那死鬼老公又打又罵的,她能挨到活到今天,已經算是不錯了。”
喻色已經解開了女人上衣的兩顆扣子,聽到周遭的人說到這裡,便也是認證了她之前的猜測,這女人是嫁了一個經常性家暴的老公。
被家暴離了婚就是,何必自殺呢。
然,她拿起銀針的手才要落下去,倏的有人衝過來,直接摁住了她的手,“不許你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