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路上一個叫一個應,就象是兩個小瘋子似的樂此不彼的念著這樣的文字遊戲。
上了樓,進了公寓,喻色還瘋魔般的念叨喊著‘男朋友’呢。
直到喻色被丟到了沙發上,直到墨靖堯俊顏覆上她的小臉,喻色那一句‘男朋友’才終於暫停了下來。
她閉著眼睛感受著唇上的溫潤,柔柔的,軟軟的。
就象是在做夢一樣。
讓她情不知所起。
直到快要沒有了呼吸,他才緩緩的鬆開了她的,隨即抱著她就走到了吧台前,把她放在了高腳椅上,指著酒櫃裡那一瓶瓶的酒,國內的,國外的,白酒紅酒乾啤應有儘有,“你是醫生,你來選,選適合你我的酒。”
“我要米酒。”喻色隻掃了一眼,就出難題的開了口。
墨靖堯眸色微漾,這小女人,這簡直是在給他出難題。
這酒櫃裡,還真是沒有米酒。
不過,他知道米酒這種酒,有種米酒對女人是很滋補的。
於是,拿過手機就刷刷刷的敲下了一行文字。
敲完了抬頭看喻色,“稍等,很快就到。”
“喂,我隨口說著玩的,你還真的去讓人搞米酒了?”這大晚上的,這不是難為陸江嗎,反正,她就是認定了這男人一定是安排陸江去找米酒了。
“你說的很有道理,女生這個時候喝米酒最合適,其它的酒都不適合你,你米酒,我就紅酒吧。”他從酒櫃裡拿出了一瓶72年的紅酒,打開,暗紅色的酒液倒進了醒酒器,再從醒酒器注入高腳杯。
整套動作下來優雅的如同在朗誦一首詩,美的讓喻色的視線從頭至尾都緊跟著他的動作,連眼睛都沒舍得眨一下。
身為一個男人長的這樣好看,喻色都覺得墨靖堯這是要不給她們女人活路了。
就在喻色以為墨靖堯要自己先行暢飲的時候,他居然就站了起來,轉身走向廚房,很快就端了一杯熱牛奶出來,放在她麵前,“米酒來之前,我們用牛奶和紅酒來慶祝,嗯?”
“好的呀。”喻色端起自己的牛奶杯,與墨靖堯的高腳杯碰了一下,“乾杯。”
墨靖堯:……
這好象有點不公平吧。
他的是酒,她的是牛奶,這樣乾下去,似乎好象就是他在吃虧吧……
“怎麼,你不樂意?”喻色小臉一沉,定定的對上墨靖堯的眼睛,大有你要是敢不喝,那她就就此解除他是她男朋友的身份,哼哼哼。
“不會,來,乾杯。”墨靖堯端著高腳杯在喻色的牛奶杯上輕碰了一下,隨即一仰頭,真的就一乾而淨了。
喻色當然也不含糊,不過是牛奶對紅酒,她要是敢不乾了,她自己都會鄙視自己的。
但不管喝的是什麼,她可是整整喝了一杯呢。
一杯牛奶入喉,許是喝的有點急,喻色唇角還掛著一抹奶白。
那抹奶白張揚在墨靖堯的眸中,盅惑著他,再盅惑著他,隨即大掌一撈就把喻色從高腳椅上撈到了自己的懷裡,隨即就把她唇角的奶白送入了自己的口中……
感受到唇角濕濕的,喻色是直接懵掉了,“你……你……你你你這是……”
然後,就聽男人漫不經心極有道理般的道:“牛奶很貴的,不能浪費。”
喻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