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是損友了。
“呃,這麼氣急敗壞乾什麼?這隻能證明被我傅某人猜中了說對了,哈哈哈,哈哈哈。”傅玉書笑的無比的愜意,反正讓孟寒州不爽的事情他都樂意做。
孟寒州正想一腳踢過去,秘室的門開,喻色閃身走了出來。
幾個男人立刻正色臉,全都是神情肅穆的看向喻色,墨靖堯率先開口,“能解嗎?”
喻色先是點頭,隨即搖了搖頭。
幾個男人同時懵了,孟寒州是比誰都急,“你這又是點頭又是搖頭是什麼意思?”
喻色直接瞪向了他,“這藥實在是太歹毒了?誰配製的?手裡沒有解藥嗎?”
孟寒州立刻看向連界。
被主子推出來的連界隻得硬著頭皮說道:“有是有,不過已經過了時效期了,時效期隻有五分鐘,再多時效期的解藥還沒有研製出來,喻小姐,你也想不出解藥嗎?”連界說到最後,都要哭了,他是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喻色的身上了,要是喻色也解不了,隻怕真的就要找個少爺送給楊安安‘消遣’了。
但是那般,隻怕喻色這關過不了。
喻色就在當場呀。
怎麼可能親眼目睹自己的好閨蜜被……被一個少爺給……那……那啥了呢。
不可能的。
喻色歎息了一聲,“我是有辦法的,隻是需要幾味藥,而這幾味藥需要先去藥房抓藥,然後再熬製,再送過來,整個流程走下來,沒有半個小時是不可能的,但那時安安她……”
喻色說著,眼圈已經紅了。
此時把楊安安一個人丟在房間裡,她心裡也是糾結的,但是楊安安現在的情況,她需要與外麵的人一起商量一下。
不是她寫不出來藥方,實在是需要時間呀。
她急的也是要瘋了。
“半個小時後楊小姐一個人在裡麵隻怕會七竅流血而亡吧。”那邊,傅玉書卻是唯恐天下不亂的說到。
他這樣一說,墨靖堯和孟寒州,還有連界集體看向了喻色。
喻色思忖了一下,鄭重的點了點頭,“我可以為她延長十分鐘。”
可她這句說完,自己都覺得十分鐘於楊安安來說根本沒什麼鳥用。
孟寒州黑臉了。
連界也黑臉了。
反倒是墨靖堯還是老神在在的站在那裡,一臉的玩味。
“墨靖堯,你是不是有辦法?”傅玉書問墨靖堯。
傅玉書這一問,其它人也都看向了墨靖堯,仿佛他也懂醫術似的。
每個人都是死馬當活馬醫的,恨不得墨靖堯直接點頭說他有辦法。
那就每個人都解放了。
喻色也解放了。
畢竟楊安安是她的好閨蜜。
這個時候,就見墨靖堯低低笑開,“辦法自然是有的,不過就看某人願意不願意了,當然,還要小色同意。”
他說這話的時候,先是掃過了孟寒州,再是看向喻色。
孟寒州隻覺得一陣惡寒,渾身的雞皮都起來了,“墨靖堯,你是要把我當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