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看看喻色,再看看盛錦沫,想了一下還是道:“錦沫就挨著色丫頭坐吧,色丫頭還是挨著靖堯坐,嗯,這一座整十個人算是團團圓圓的圓滿了。”
“她憑什麼挨著靖堯坐?”墨森仗著老太太偏愛他,吼了起來。
“呃,靖堯昏迷不醒的時候你在哪了?要不是色丫頭,我說句難聽的,你早就沒這個兒子,我也沒這麼好的孫子了。”老太太給喻色撐腰,讓喻色坐在墨靖堯的身邊,就是一種默許他們關係的意思。
老太太這樣一說,墨森到底是不好反駁了。
洛婉儀便起身依著老太太的話拉著盛錦沫摁著坐到了喻色的身邊。
盛錦沫自然是半推半就了。
隻是很恨自己的位置不好。
她應該與喻色換一個位置的。
早晚有一天,墨靖堯身邊的那個位置隻能是她坐,而不是喻色。
就憑墨森和洛婉儀準公公準婆婆都是更喜歡她做兒媳,喻色早晚有一天會被踢出局的。
她也不急,洛婉儀已經答應她了,她成為墨靖堯的媳婦不過是時間上的問題,早晚不等她都是墨靖堯的媳婦。
她盛錦沫昨天雖然輸給了喻色,不過今天一定嬴了喻色,不急,她是有備而來的。
開席了。
喻色看著滿桌子的山珍海味,雖然看起來色香味俱全的樣子,但是她哪裡能吃得下,這一刻就很感謝墨靖堯陪著她吃的那一餐西餐了,幸好她那時吃的很飽,所以這個時候隻是做做樣子就好了。
老太太壓場,場麵還算和諧。
後來墨森和洛婉儀也都沒有再為難她。
其實洛婉儀除了讓她做兒媳婦這件事情以外,其它的事倒是挺開通的。
甚至於也是可以與她有說有笑的。
畢竟當初,要不是喻色,她洛婉儀也是生不如死的。
隻是洛婉儀不同於墨靖汐的全然不記得,洛婉儀記得自己被催過眠,隻是不記得催眠的內容罷了。
但是,她感激喻色不代表任由墨靖堯娶了喻色。
那塊玉的丟失,就決定了墨靖堯不能娶喻色。
她就墨靖堯這麼一個兒子,要是喻色生不了孩子,她下半輩子都沒有依靠了。
所以她選擇盛錦沫這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
因此她才更傾向於盛錦沫。
宴席上,琴聲一直在流瀉在人群中。
司儀一直在說說講講的調整著現場的氣氛,很熱鬨,很熱烈。
忽而,就聽有人提議孫子輩的年輕人給老太太來一輪才藝表演,給老太太祝壽,讓老太太高興。
盛錦沫一聽到才藝表演,冷冷睨了喻色一眼,據她所知,據她找人了解後得到的結論就是喻色除了會醫術以外根本沒什麼才藝。
喻色的家境雖然也不差,但是才藝這種隻給喻沫和喻顏花了錢去學,喻色什麼也沒有學過,自然就不會了。
隻是長相還湊合而已。
想到這一點,盛錦沫完全不把喻色放在眼裡了。
跟她鬥,喻色什麼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