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安安與孟寒州現在發展到什麼程度,未來有沒有戲,她沒辦法問了。
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了她這一刻的急躁,林若顏才坐了一分鐘就道:“我去買瓶水,你們要嗎?”
“我要。”
“我也要。”楊安安也是毫不客氣。
林若顏走了,喻色立刻貼、上了楊安安的耳朵,以絕對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問道:“你和他怎麼樣了?”
楊安安臉一紅,“就那樣吧。”
“他有沒有欺負你?有沒有說過以後不負責這樣的話?要是有的話,你一定要告訴我。”喻色此刻就完全是一顆老母親般的心了。
就怕楊安安吃虧了。
“他沒有欺負我,對我挺好的。”一直被追問,楊安安很不好意思。
喻色比了一個心,“這樣我就能稍稍放心了,不過要是讓我知道他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我一定不饒他。”
楊安安眨眨眼睛,“你管得了孟寒州?”不過說完立刻就又補充了一句,“是你讓墨少不饒他吧。”
孟寒州那人,全身上下都寫著生人勿近的清冷氣息,氣場特強大,有點駭人的。
她哪怕是與他已經有了男女之實,此刻想想都有點怕那個男人,更彆說是喻色這種膽小的了。
唯一能給喻色壯膽的,也就隻有墨靖堯了。
喻色‘嘿嘿嘿’的乾笑了兩聲,“猜到就猜到唄,不揭穿才是好人,否則你就是個小壞蹄子。”
她說著,伸手就捏了捏楊安安的臉。
楊安安原本就因為這話題而泛起紅、暈的小臉更紅了,“你才壞呢,都怪你。”
“嗯嗯,是都怪我,所以我以後一定要對你的人生負起責任,不然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的。”喻色信誓旦旦,兩個人終於能麵對麵的說話,而不是透過手機發信息了,喻色絕對是要把所有的心裡話全都爆出來。
楊安安一聽就是一臉的嫌棄,“我才不要你對我負責,我隻要孟寒州對我負責就好了。”
“也是,要他對你負責才對。”喻色笑了。
正說著聊著,馮教官那邊集合的哨聲響起了。
喻色立刻歸隊。
她這幾天沒來,很多訓練項目都落下了。
所以,從現在開始,一定要比旁的人更加努力才好。
好在她有心裡準備,接下來的一整天彆人休息的時候,馮教官一直給她開小灶,給她講落下的那幾個訓練項目。
雖然馮教官已經儘量的減輕她的訓練量,不過結束的時候,喻色還是直接就癱在了校園的草坪上。
太累了。
從之前的閒適到突然間的高強度的訓練,這真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了的。
哪怕她有內力護體,也吃不消。
躺了十幾分鐘,才被楊安安和林若顏拉起來,去了南大的餐廳。
不過,這樣軍訓的結果就是,吃的香,然後晚上睡的也香。
這一刻,就是手裡隻有一個窩窩頭,喻色也覺得自己能吃下去。
可,吃著吃著,喻色覺得不對勁了。
餐廳裡好象是突然間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之前那種低低的私語聲一點也沒有了。
她抬頭,隨著眾人的視線看過去。
隨即就怔住了。
她也才知道這一刻,她可能已經成了餐廳裡眾人眼裡的女主角。
感覺上,那從餐廳大門口闊步走過來的便衣,目標好象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