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是喻色從小住過的地方,所以雖然早就收了那幢彆墅,不過墨靖堯沒有做任何的改動。
所以,突然間得回了自家彆墅的喻家人,抬著淹淹一息的陳美淑立刻就搬了回去。
這一些,都是手下彙報給墨靖堯的。
車停在喻家彆墅的園子裡。
是的,墨靖堯是很囂張的就開了進去的。
他有鑰匙。
這幢彆墅,現在喻家人隻有使用權,而沒有產權。
產權在他的手上。
相當於是他把這彆墅免費租給了喻家人。
既然他是房東,那他就隨時可以收回這幢彆墅。
給不給喻家人,就看喻家人接下來的表現了。
表現的好那就繼續住下去,表現的不好,不好意思,他直接趕人。
他墨靖堯的女人,就算是她的親生父親也不能欺負,隻許他一個人欺負。
當然,他欺負她隻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那件事。
每次都是弄不夠。
沒辦法,從喻色身上第一次嘗到做男人的滋味後,他就一發而不可收了。
因為始終沒有辦法走到最後一步,他想過戒掉不折?磨自己也不折?磨喻色。
但是那是不可能的。
想著是不折?磨自己不折?磨喻色,但是心底裡的那種放不下的想要得到的念想更是折?磨人。
折?磨的他現在越來越食髓知味,越來越放不下了。
那就不委屈自己,他隻想每天醒來的時候,她都在他懷裡,就足矣。
墨靖堯下了車,速度的繞過車身,親自為喻色打開了車門。
喻色下車,與墨靖堯並肩而立。
抬頭看麵前的這幢熟悉的再也不能熟悉的彆墅,還是有一些慌亂。
直到男人的手握住了她的,直到看到了聽到車開進園子衝出來的喻景安喻沫喻顏喻衍,喻色的背挺的筆直,淡淡的看著麵前的這幾個人。
雖然透過墨靖堯的話語,很確定她與他們之間有血緣關係。
但是她對他們還是沒有什麼好感。
好感這種,一旦被敗光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小色,你回來了。”喻景安的眼睛有些潮潤,衝向了喻色。
可才衝了兩步,他就頓住了。
因為,他接收到了來自於墨靖堯的死亡凝視。
仿佛他再往前進一步的話,墨靖堯的目光就能射殺了他。
看到墨靖堯的車大大方方的不需要按門鈴就能駛進來,他就猜到了這彆墅今天回到自己手上的原因了。
墨靖堯之所以讓他們一家五口住回來,所看的不過是喻色的麵子。
不過,也就隻是住進來的權力,其它的權力再也沒有了。
喻色冷冷的,“我媽在哪?”
她不想拐彎抹角。
之所以回來,就是想透過陳美淑的口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在哪。
就算那個女人可能是個小三,那也是她的親生母親。
她至少要知道她是誰,了解到從前的過往,再根據事實決定怎麼對待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