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笑的將杯中酒飲儘,便伸手去拿對麵的孟寒州的酒杯,他想喝孟寒州喝過的那杯酒。
卻不曾想,他的手還沒有落下去,就見孟寒州倏的抽了張紙巾,以紙巾墊在手上,直接擋住了他的手。
那速度,快的讓梅玉書隻覺得背脊一涼,這男人速度太快了,他伸過去的速度絕對不慢,可是孟寒州卻是抽了紙巾後再來擋他,居然就擋住了他。
快。
快的讓他眼花繚亂。
“我用過的東西,沒人可以碰。”這一句話,滿滿的警告的味道。
梅玉書訕訕的收回了手,之前就是想著透過孟寒州的酒杯隔空碰一下他的唇,但現在已經不可能了。
這一刻的他,心底裡全都是失望和落寞。
以至於他一點也沒有想到孟寒州那一句話的弦外之音。
那弦外之音就是,楊安安也是他碰過的人。
那麼,楊安安就隻有他可以碰,彆人不可以。
喝不著孟寒州的酒,梅玉書隻好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豪氣萬千的乾了,這才不情不願的起身,“那行,我走了,晚上的地點待定,確定了地點,我再通知你。”
“行。”孟寒州點點頭,繼續一口煙一口酒,看都不看已經離開的梅玉書。
包廂裡很快就隻剩下了他一個人。
他把煙抽完,把酒喝光。
撣了撣煙灰,這才慢吞吞的起身。
連界正好推門而入,“孟少,需要準備什麼嗎?”
“備車,去南大。”
“去……去南大?”一直守在外麵的連界,在梅玉書出去後對他做了一個OK的手勢後就知道孟寒州已經與梅玉書達成了協議,他想了很多個孟寒州接下來可能讓他做準備的工作,卻絕對沒有想到,孟寒州一開口說的居然是去南大。
“我自己開車,你忙你的。”孟寒州淡淡的,說是讓連界備車,他卻已經起身往外麵走了。
“孟少,我……我不忙。”他這會很閒。
手頭上所有的事情都放下了,他要跟著孟少。
結果,孟寒州不許他跟,“不許跟著我。”
“孟少,你喝酒了,喝酒不能開車。”連界不怕死的勸道。
“切,你是在說你要去報警,告訴警方我酒後駕車?”孟寒州冷嗤了一聲。
“不是……”
結果,孟寒州理也不理他的越過他就出去了。
五分鐘後,孟寒州離開了冠達會所,開著那輛他最近一直在開的賓利親自去了南大。
車才開到馬路上,他就放鬆的解開兩顆襯衫扣子。
他沒有提前告知楊安安,直接就去了南大。
不需要去查,也不需要問任何人,那個蠢貨現在就隻能在南大。
賓利車開的很快,明明已經到了晚高峰的時間點,可他依然能開出六十以上的速度。
囂張的車速讓所經的車居然是下意識的給他讓行。
六點十一分鐘的時候,賓利車駛進了南大校區。
六點十三分鐘的時候,賓利車停在了南大的食堂外麵。
孟寒州下了車,走進了南大的食堂。
頓時,原本就很熱鬨的南大食堂現在更熱鬨了。
楊安安和喻色還有林若顏已經打好了飯,可是楊安安無心用餐,她還在那喋喋不休的對喻色道:“他也沒承認是他做的,你說,我要怎麼感謝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