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直接氧氣的即將殆近,墨靖堯才緩緩鬆開了喻色,然後滿意的欣賞她水潤的紅唇,“乖,好好軍訓,不過彆逞強,累壞了我就給你換教官。”
絕對霸道式的墨靖堯。
喻色相信他這話一點也沒有說謊,他這會子既然說了,就真的敢做,她咬了咬唇,氣惱的在他的手背上掐了一下,“你快走。”
他再不開車離開,她快要被圍觀的學生給看化了。
雖然剛剛彆人隻看到了她的頭探進車裡,而看不到車裡她和墨靖堯都做了什麼。
但是隻要不是傻子,都能腦補出來那畫麵。
隻要一想到這些,她的臉就紅的更加的厲害。
就如同才染了胭脂似的,卻也更加的嬌俏可人。
墨靖堯再看了一眼喻色,這才不情不願的啟動了車子,慢慢駛離,駛離的過程中,始終都在掃視著後視鏡裡的女孩。
她站在路邊,就看著他車的方向,與他一樣戀戀不舍的神情讓他很滿意。
布加迪消失在了路的儘頭,喻色正要轉身,手就被握住了。
她轉頭看到林若顏,這才發現周遭圍觀的人,比她剛剛想象中的還要多很多,下意識的就垂下了頭,小聲的道:“你怎麼來了?”
“快走,不然遲到了。”林若顏拉著喻色就走,她和墨靖堯這麼高調的出現在南大校園裡,她就算是想不知道都不行。
拉著喻色往軍訓方隊小跑而去,一邊小跑一邊道:“安安真的……”
說到這裡,她哽咽了一下,已經問不下去了。
她是香妃院館的主人,那一晚香妃院館裡還有蘆葦蕩裡發生了什麼,她自然是清楚的是知道的。
可是喻色自蘆葦蕩裡搜不到人後就不見了,她打了一次電話是墨靖堯接的,墨靖堯說喻色睡著了,她便再也沒有打給喻色。
她知道喻色許久都沒有睡覺了,知道喻色需要補眠。
但此刻喻色醒了,也回到了南大,她急於知道楊安安的下落。
“我認定蘆葦蕩裡沒有她的屍塊,不過,生未見人,死未見屍,我也不確定她現在在哪裡。”喻色實話實說,不想瞞著林若顏,不想讓林若顏憂心。
“真的嗎?”果然,林若顏長輸了一口氣,語氣裡全都是欣喜的意味。
“真的。”喻色點點頭,她相信自己的判斷。
“太好了,那我也派人去找找安安。”林若顏說著就拿出了手機。
卻被喻色輕輕按了下去,“顏顏,彆去找她,這件事我覺得另有隱情,給墨靖堯一些時間,相信他能處理好孟寒州的事情。”
這事,不止是牽扯到了楊安安,也牽扯到了孟寒州。
直覺告訴喻色,這事不簡單。
所以,還是不要輕舉妄動,以免被更多人知道,最後不好收場。
所以,這一刻還是要理智處理。
她相信墨靖堯會處理好的。
林若顏這才停下腳步,“孟寒州帶走了安安?”她能想到的,也隻有這個合理的解釋了,不然安安也不會失蹤幾天,直到現在都沒有露麵都沒有來參加軍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