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身體碎成渣渣,隻要想象一下那個瞬間,她渾身更疼了。
“剛剛那些人圍著你說了什麼?”齊豔還是好奇的問道。
李靜菲一下子就惱了,“都說沒什麼了,走吧。”她掙開齊豔的手,跟上方隊。
不想再理會齊豔了。
腰上很疼。
可是因為軍訓的迷彩服是深色的,再加上隻刺傷了一點點,並沒有流多少血,所以齊豔也沒有發現她身體的異樣。
她這會不止是惱,還有慌。
還有疼。
直覺告訴她,等比賽結束了,那些黑衣人應該還是不會放過她。
他們不會放過她,卻堅持讓她參加完比賽。
那是不是代表他們是很重視這場比賽的結果的。
那是為了誰?
她用鞋子上射出來的匕首傷了喻色,而喻色與她是在同一個方隊的。
所以,那些黑衣人全都是因為喻色才找上她?
想到這裡,她心裡更亂。
其實她惹上喻色,現在回想起來,全都是因為齊豔。
不然在她成為南大新生之前,她見都沒有見過喻色,她根本不認識喻色。
就是齊豔一直在攛掇著她一起惡整喻色,而開學這半個月來,她得逞了幾次,而喻色並沒有報複回來。
以至於她越來越囂張,今天就刺傷了喻色。
想到這裡,她抬頭看一眼喻色的方向。
那一刺,她明顯的感覺到了鞋尖上的匕首捅、進了喻色的鞋子。
那喻色就一定受傷了。
但是從那時開始到現在,喻色一直淡定的處於行進中,並沒有不良的不舒服的反應。
仿似她不知道疼似的。
那自己到底有沒有刺傷喻色?
她正想著,齊豔又捉住了她的手,左右四顧小心翼翼的道:“靜菲,你的鞋還沒換,要是喻色告你,你沒換鞋的話,被拿走了就是證據,到時候你被抓就慘了。”
李靜菲一下子就炸毛了,用力的一甩齊豔的手,“被抓也是我被抓,人是我刺的,又不是你刺的,你緊張什麼?”
“靜菲,你這是什麼口氣?我還不是為了你好?”齊豔皺起了眉頭,李靜菲從來沒有這樣對她說過話,她不習慣。
很不習慣。
“你是為了我好?你為我好動手的時候為什麼隻有我動手?你鞋子上也有機關,你為什麼不刺楊安安?我現在才反應過來,姓齊的,你就是拿我當倉使,虧我還把你當親戚。”她越喊越氣,聲音也越來越大。
立刻就吸引了周遭的人看了過來。
“靜菲,我沒有的,我……”齊豔急了,她現在在南大就李靜菲這麼一個親戚加朋友了,要是李靜菲誤會了她,她以後在南大去哪都沒伴了。
還有,李靜菲從來沒有這樣與她吼過的,似乎,就從剛剛那些圍著李靜菲的黑衣人出現後,李靜菲對她的態度就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