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靖堯無視那一道道目光,頎長的身形如標杆般的站在那裡,襯著懷裡的喻色更顯纖瘦嬌小。
喻色虛弱的眯開眼睛,小聲道:“我睡一覺就好了,睡半個小時就好了。”不想讓墨靖堯擔心,她連需要睡覺的時間都告訴了他。
女孩的聲音很虛弱,不過她眼裡的堅定卻是那麼的明顯。
對於醫術這塊,她從不撒謊,也從來沒有騙過墨靖堯。
墨靖堯這才微鬆了一口氣,同時拿起對講機,對主、席台上的孟寒州道:“剩下的交給你了。”
他這會隻想帶喻色去睡覺。
她說她睡半個小時就好了,那他就守著她睡半個小時,要是她還不好,他就判定她騙了他,他就要打她的屁、股。
這也太讓人操心了,就是參加個比賽,也能搞出這一出出的幺蛾子。
讓他無比的擔心。
說完了,他抱著喻色就走。
一道身影攔住了他。
是李靜菲。
墨靖堯冷冷的看著麵前的女人,“滾開。”
如果不是現場全都是人,他直接廢了這個女人。
如果不是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喻色現在不會虛弱成這個樣子。
“你真的隻喜歡喻色,不喜歡我?”李靜菲這一刻雖然感激喻色,可是她還是想要問一句墨靖堯。
他說了,她才會徹底的死心。
“對,喻色是我的唯一。”沒有唯二唯三,象李靜菲這樣的貨色,她想都不想,他連一個眼尾都不想給她。
是的,這一刻他看都沒看李靜菲,他說話的時候,眸光都是溫柔的在看著喻色。
他的心裡眼裡永遠隻有一個喻色,再也容不下其它任何女人。
李靜菲身形顫了又顫,不由自主的就退後了。
滾開了。
墨靖堯讓她滾。
那‘滾開’兩個字裡沒有半點感情存在。
她的心終於是死了。
也終於認定了。
不過,還是再開口的又追問了一句,“之前我那麼針對喻色,你為什麼不為她而懲罰我?”
既然那麼愛喻色,愛的當成了唯一,那為什麼不懲罰她呢?
以至於讓她誤會了,也異想天開了。
如果早知道自己是在異想天開,她也不會對墨靖堯想入非非。
如果不是早對墨靖堯想入非非,把這個男人刻進心底裡,他剛剛的吼她滾開,也不至於讓她那麼傷那麼傷。
墨靖堯抬步就走,冷冷的隻說了一句,“因為小色不屑。”
不屑針對李靜菲。
否則,李靜菲早就被逐出南大了。
不過現在,她的下場也好不了。
就算是喻色再請他放過李靜菲,他也不會放過了。
況且,就算是喻色阻止他動手,他想孟寒州也不會放過這個女人的。
李靜菲蒼白著臉色站在操場上。
後麵的比賽一直在繼續,她卻一點也不知道了。
她就站在那裡,然後被幾個黑衣人圍住,然後被帶走了。
直覺告訴她,這一次的幾個黑衣人似乎並不是比賽前刺傷她的那組黑衣人。
可是又有什麼區彆呢。
沒有區彆的。
墨靖堯不喜歡她。
這些黑衣人,就是墨靖堯派來收拾她的。
她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