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沒帶上銀針的話,隻怕楊安安就算是救活了,也保不住她肚子裡的那小小隻。
不過,就算是銀針在手,在沒有處理好之前,她也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對方的下毒手法很陰毒。
陰毒到她都沒有察覺,而且也吃了幾串烤串。
是的,那毒就是下在烤串上的。
好在,墨靖堯催著她離開,她隻吃了幾串,而她身體裡有九經八脈法護體,所以暫時的還不會發作。
是她大意了,因為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所以就沒有留意。
結果,就出事了。
現在回想一下,墨靖堯也是沒吃的。
孟寒州她沒看到他吃過,不過他沒在她眼皮子底下的時候他吃沒吃她並不確定。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的喊道:“孟寒州,你有沒有吃烤串?”
“沒有。”走到門口的孟寒州回答說到。
而他之所以沒吃,不是因為不想吃不愛吃,而是因為看楊安安吃的太香了,她太喜歡了,所以,他沒舍得吃……
卻不曾想,沒舍得吃的他好象是躲過了一劫似的。
如果早知道那些烤串有問題,他絕對全搶過來自己吃了,而不讓楊安安吃一口。
現在她吃了,也昏迷不醒了。雖然喻色保證說楊安安不會有事,可隻要一想到楊安安肚子裡的小東、西,孟寒州莫名就心驚肉跳,就擔心。
不可能不擔心。
他推門出去了。
也摸出了一根煙。
又是很久沒吸了。
這一刻就很想吸煙。
不過一出去,就撞上了墨靖堯。
墨靖堯正從隔壁的大包廂裡出來,“小色呢?她怎麼說?”
孟寒州對墨靖堯點讚了,這兩個人還真是心有靈犀,喻色讓他告訴墨靖堯,墨靖堯也知道出這樣的事找喻色是最正確的選擇。
“她說她能治,讓所有人都稍安勿躁。”孟寒州直接轉達喻色的話語。
結果,墨靖堯還是煩躁,“我去看看小色,小色她吃的吃了喝的也喝了,我也不放心她。”
不可能不擔心,他親眼看到喻色又吃又喝的。
結果,墨靖堯的手還沒落在隔壁小包廂的門上,就被孟寒州給攔住了,“不許進去。”
墨靖堯伸手一拍孟寒州的手臂,“這是我的地盤,你還做不了我的主。”
孟寒州臉一沉,“喻色連我都不讓留在裡麵,因為她說要……要……”要脫楊安安衣服這話,喻色可以對他說,他也可以對喻色說,但是對墨靖堯說,就TM的不舒服。
他就覺得他隻要一開口,是個人都會腦補楊安安脫、衣服的畫麵。
他不許墨靖堯腦補楊安安脫、衣服的畫麵。
“要什麼?彆支支吾吾的,你說清楚。”墨靖堯對這樣的孟寒州很無語,一點從前殺伐果斷的氣場都沒有了。
真是沒眼看。
太丟他們男人的臉了。
他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