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是喻色的傑作呀,她剛剛居然推了他一下。
小女人有點作。
如果不是他還虛著,他絕對把她就地正法,讓她知道知道惹上他的後果。
喻色卻是不以為意,身形輕盈的直接就跳到了床上,然後就……就直接的騎在了墨靖堯的身上。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伸手就去解他的衣扣,“墨靖堯,你跟我說實話,你跟我交往的目的就隻是單純的交往,還是那種以上升到談婚論嫁為目的交往?”
“自然是上升到談婚論嫁為目的的交往了。”墨靖堯說著,抬手摸了摸喻色的頭。
“呃,那你說,將來咱們家,我和你誰說了算?”喻色繼續問。
墨靖堯的腦中開始警鈴大作了。
直覺告訴他,喻色這小女人是在給他挖坑等著他往裡跳呢。
可就算是知道他在給她挖坑,這個時候他也隻能往裡跳,他也沒有其它的選擇吧,“嗯,你說了算。”
之所以沒其它的選擇,是因為他心裡默認了以後家裡都是喻色說的算。
她是他默認的小妻子,不會再換旁的女人。
“那現在呢?”喻色繼續追問,唇角掛著淺淺的笑意,配合著她精致如畫的一張小臉,特彆的惑人。
墨靖堯喉結輕湧了一下,還是咬牙道:“你說了算。”
說完這句,尾音還沒落呢,他就轉頭看向了喻色才丟在床上的那套T恤和花褲衩。
然後腦子裡嗡嗡作響。
真的要穿嗎?
他逃不過了嗎?
然後,他就知道自己逃不過了。
因為喻色直接把才放下的T恤和花褲衩挪了挪,就放在他的身邊,然後就開始扒他身上的衣服了,“嗯,既然我說了算,那現在就穿這套。”
墨靖堯眯了眯眼睛,狹長的眸子先是黯了黯,隨即感受了一下身體就一下子明亮了,“好。”
結果,他才起的小心思隨即就被喻色給看穿了,一邊扒他的衣服一邊道:“彆想著現在穿,然後呆會借口身上濕膩膩的要衝涼然後換下這套,我現在就把你的衣服脫了,你立馬去衝個涼,衝了涼後直接換上。”
這樣,這花褲衩他就可以穿一整天了。
想象一下這男人穿著花褲衩在她麵前晃來晃去的畫麵,喻色此一刻就開始期待了。
“我……我身子虛,不能衝涼。”墨靖堯咬了一下薄唇,仿似一個病美人似的。
那撩/人的樣子絕對讓人心神蕩漾。
倘若是換個女人,絕對心軟的他要求什麼就答應什麼了。
不過現在這件事喻色可絕對不會心軟的,一心一意的就要看墨靖堯穿花褲衩的樣子呢。
“沒事,我來幫你衝涼。”
“很累的。”
“我不怕累。”
“都是男人給女人衝涼,沒有女人給男人衝涼的吧。”
“從今天開始就有了,我給你衝涼。”
聽著喻色絕對女漢子的話語,墨靖堯隻覺得頭皮發麻,看來他今天是怎麼也躲不過去了嗎?
心思一轉,他立刻又道:“飛機上的水有限,還是不要了,太浪費水資源了。”
“加個水而已,那你去彆墅衝涼就不是浪費水資源了?”